此時,在其中一間漁民房裏,殷飛雨和齊天正待在一間小房子裏。
“齊天,這裏有這麼多大酒店,你為什麼非帶我來這裏?”
“嗬嗬,酒店住多了,換個地方住,多感受一下地方的人文文化也不錯啊。”
“這地方一股魚腥味,又髒又亂,有什麼好感受的。”殷飛雨皺起了眉頭,“我看我們還是回酒店吧。”
“沒事,就住一晚,明天我們就離開。”
“嗬嗬……我看二位現在就跟我離開吧。”齊天的話剛落下,一道森冷的聲音,驀然從旁邊傳了過來。
聽到這聲音,兩人都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看,立即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肖靖堂。
“是你!”殷飛雨認識肖靖堂,整個人驚駭的問道:“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我怎麼找來的,你不用管。”肖靖堂對這個長相美麗的女子充滿了厭惡,擺了擺手道:“我隻知道,你陷害我兄弟,今天老老實實跟我回去交代一切吧。”
“閣下想帶飛雨回去?”齊天母雞護犢般的站在殷飛雨麵前,冷視著肖靖堂:“你要帶她走,還得先問問我願意不願意。”
“你叫齊天是吧?化勁的實力,在世俗界的確算是頂尖的人物了。不過想要阻攔我,那是螳臂當車,站一邊去吧。”肖靖堂掃了他一眼,便大概看出了他的具體實力。
“你居然能看出我的實力?你到底是什麼人!”齊天大驚失色,他知道要看穿自己的實力,那麼對方的實力要比自己高許多才行。
肖靖堂也懶得跟他多說,伸手一拂,一股澎湃的力道瞬間將齊天掀飛了出去,爾後他揚臂一抓,一把將花容失色的殷飛雨抓在手裏,隻是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房裏。
“飛雨!”齊天嚎叫著追出去,卻早已經消失了肖靖堂和殷飛雨的蹤跡。
……
“說吧,為什麼陷害莫天翔?”一間屋子裏,肖靖堂冷冷的看著殷飛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他自己殺了人,憑什麼怪我?”殷飛雨死鴨子嘴硬。
肖靖堂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你這個女人長得還像個人樣,怎麼一點人性都沒有?”
“你才沒有人性呢。”殷飛雨瞪起了眼睛。
“翔子對你拋心拋肺,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認真過,你居然能做出陷害他的事,你簡直狼心狗肺!”肖靖堂色厲內荏。
“呸!誰讓他喜歡我了,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
“既然不喜歡他,那麼為什麼要接觸他?”肖靖堂冷聲道:“你也不必隱瞞了,是閆老虎讓你用美人計勾引他,爾後再栽贓嫁禍的吧。”
“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閆老虎,閆獅子的,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看來,你是鐵了心的不說了。”肖靖堂也功夫跟她多費口舌,一步步朝她逼近了過去。
殷飛雨臉色一變,雙手抱胸一步步往後麵退去:“你,你想幹什麼?你是政法委書記,不能知法犯法!”
“我想如果我在這裏把你先奸後殺,也不會有人知道的吧。”肖靖堂嘿嘿直笑。
“你,你敢,你要是真敢這麼做,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殷飛雨臉色大變,驚慌的大叫道。
“你看我敢不敢。”肖靖堂淫邪的一笑,猛地一把將她抱在懷裏,“嘖嘖……你身子可真軟啊,抱著挺舒服的。”
“你,你趕緊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臭無賴!”殷飛雨羞憤的叫罵。
“別傻了,美人在懷,我怎麼舍得放手。”肖靖堂發出了猥瑣的笑聲,“來,美人兒,讓我親一口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