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想知道,這件事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肖靖堂斜睨了眼曲青鱗。
逍遙居士輕歎道:“靖堂,不管是我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這都不重要。總之,這件事是為師對不起你,你趕緊離開這裏吧,永遠都不要再來。”
“我明白了。”肖靖堂點點頭,道:“禦女宮宮主這個位置,乃是你傳與我,現在還給你,也沒什麼不可以。不過,我要帶走幾個人。”
“放屁!你既然已經不是禦女宮宮主,憑什麼帶人走?而且,你今天離開得了嗎?”曲青鱗語帶譏諷。
“閉嘴!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與師父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肖靖堂冷哼一聲,瞬間,強大的聲浪,直灌曲青鱗雙耳,將其震得呆滯當場。
“在我麵前,也敢用聲波傷人嗎?好大的膽子!”輕輕在曲青鱗肩上一拍,讓其醒悟過來,曲非凡一雙眼眸殺機畢露的望著肖靖堂,“區區先天四層,就不知天高地厚,說不得,我需要出手教教你怎麼做人!”
“舅舅,先別!先別殺他!就這麼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曲青鱗怨毒的怒吼道:“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曲青鱗是個什麼下場!”
“哦?你打算如何處置他?”曲非凡一生無子,對曲青鱗猶如己出,十分溺愛,此時聽到他的話,不由也是熄滅了瞬間擊殺肖靖堂的想法。
“舅舅,這四個女的,對這小子看來都非常重要。”曲青鱗指了指柳眉四人,陰毒的笑道:“你說,我要是當著這小子的麵,玩她們一玩,這小子會是什麼心情?”
“你是打算……”曲非凡聽出了他的意思,淡淡笑道:“都依你吧。”
“是,舅舅。”曲青鱗大喜,在禦女宮這麼多女人之中,柳眉四人無疑是其中最漂亮的四個,在剛見到她們的時候,曲青鱗就打起了壞主意,奈何被逍遙居士給攔住了,隻好作罷,不過現在有舅舅撐腰,他已然是無所畏懼。
“青鱗,不許胡鬧!”逍遙居士皺眉道:“她們畢竟是禦女宮的人,我不許你胡來!”
“嘿!叫你一聲爹,是看在我娘苦苦哀求我的份上,你還真把你當我爹了?我呸!”曲青鱗冷笑道:“老東西我告訴你,你要是順從我的意思,名義上你還是我爹,在我娘麵前,我還會給你幾分麵子。要是不順從,信不信我和舅舅將這禦女宮拆了?”
“你,你這個孽子!”逍遙居士被他的話氣得不輕。
“哼!別一口一個孽子的,我長這麼大,你養過我一天,或是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現在來跟我談父子,豈不可笑?”曲青鱗冷笑不迭。
“這……”逍遙居士微微一愣,繼而長歎一聲,這麼多年來,的確是自己沒有做到父親應盡的責任,說起來,是自己虧欠了他。想到這裏,心中的滔天怒火,也是漸漸的熄滅了下來。
“逍遙,你真就眼睜睜的看著他侵犯我們?”望見他這幅神情,柳眉心中一沉,畢竟夫妻這麼多年了,如果他真打算不管不問,這事也做的太絕了。
逍遙居士不敢去看她,輕歎道:“柳眉,青鱗也非尋常人,你以後跟著他,不會比跟著靖堂差,你……還是看開點吧。”
“放屁!逍遙,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柳眉怒聲罵道:“以前我跟靖堂在一起,心裏對你多少也有點虧欠,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我為了守貞。”
“嘿……一個臭女人偷了男人,居然還這麼鏗鏘有詞嗎?”曲青鱗咧嘴冷笑,“也罷,就讓我看看你這賤人到底有多騷!”
說著,他低嚎一聲,猛地朝柳眉撲了過去。
此時此刻,柳眉幾人的真元都被封住,完全是待宰的羊羔。
咻!
一把飛刀閃電而至,倉促之間,曲青鱗腰肢猛地一扭,險之又險都躲開了這把飛刀的襲擊,站住身的時候,背脊已經被冷汗完全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