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個祁宸便覺得憋屈,他直接吼道:“原本就是萬事俱備,怎知風白玉居然背叛了我,若不是他,我豈會失敗?”
聞言端親王眉頭更是緊鎖,直接走過去一扇柄拍在了祁宸的額頭上,祁宸倒吸了一口冷氣,抬頭看著端親王,嘟囔道:“你打我做什麼?”
“讓你長長記性,也讓你明白自己當初到底是如何的愚蠢。”端親王冷冷的開口說道。
祁宸癟了癟嘴不再說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親王走過去在他的旁邊坐下,問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聞言祁宸看向端親王,其實他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如今他已經恨上了君凰,若是不做點兒什麼他心裏著實難受,“自然是報複風白玉,讓他也嚐嚐失敗的滋味,然後打入皇宮,無論如何這一次也不能心軟,直接殺了皇上登上皇位。”
或許是沒有想到祁宸竟是這般的有鬥誌,他抬眸看著祁宸,祁宸被他看得發毛,清了清嗓子紅了臉看向別處,“你且別這樣看著我,我既然說了自然是要這般做的。”
“即是這樣,接下來無論做什麼,你都必須聽我的,再不能這般的魯莽了。”端親王搖著折扇說道。
祁宸自知理虧,原本這一次也算是自己操之過急了,端親王原本也讓自己從長計議,可是卻因為一時不察讓君凰鑽了空子,如今便隻能點頭聽話,再不敢多說什麼。
看見祁宸同意了,端親王也就鬆了一口氣,心道: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這會兒兩人一番談論之後,端親王才注意到祁宸還是牢房之中的那身衣裳,這會兒看著著實狼狽,便馬上讓人燒水為他沐浴更衣,祁宸也知道自己這會兒到底有多見不得人,便也沒有多說什麼,跟著下人去清理了一番。
南潯來到君凰府邸的時候,君凰也已經知道了祁宸被劫走的事情,正坐在閑庭之中蹙眉深思。
聽見腳步聲她才回過頭來,看到來人是南潯,還是有些許的詫異,不過很快便也就恢複了如初模樣,她站起身來問道:“你可知祁宸被劫走的事情?”
南潯點了點頭,“今日前來便是為了這件事情。”
“我覺得是端親王劫走了祁宸。”君凰說道。
聞言南潯沉思了一會兒,方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如今即便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我已經聽說了皇上審問祁宸的結果,祁宸說是他自己所為,而端親王素有賢名,哪怕是證據確鑿說不定也會有人擁護他,更何況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呢。”
南潯所言君凰如何不知,這便是當今最為棘手的事情,她低頭想了想,方才抬起頭來看著南潯,問道:“我敢肯定是端親王將祁宸劫走的,你可信我?”
“自然是信的。”南潯認真的說道,眼睛裏堅定沒有一點兒敷衍,得到肯定的答案,君凰心裏也感受了一些,兩人都沒有提起前幾日的事情,卻因為這樣的一件小事而關係緩和了不少。
“不過端親王既然救走了祁宸,你也已經暴露,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這段時間你的府上不太安全,便先去我府上吧,畢竟我也是一個將軍,又是王爺,他們再怎麼猖狂,也不會做出太過於逾越的事情來,畢竟如今天下還是皇上的。”南潯提議道。
南潯所言君凰並非沒有想過,最開始兩人因為一些事情而不愉快,她也不好多說,如今南潯提出來,她倒也沒有故意推遲,直接點頭同意了。
皇城最大的酒館之中,朝中的幾個大臣圍坐在一起,眾人神色皆不輕鬆,他們反複確定了沒有旁人,這才開始探討當前北祁朝堂的局勢。
“如今廢太子已經沒了,現在二皇子也因為逼宮被廢除,三皇子還被關在牢裏,剩下的不過就剩下四皇子一人罷了,其他皇子年齡尚幼,不足為慮。”一個二品大臣說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沒有明白這大人所言何意,待得想清楚的時候不由嚇了一跳,“你的意思是,輔佐四皇子為太子?”
大臣點了點頭,“如今局勢便是這樣,已經甚是明朗,我們也隻能後這樣做了。”
坐在角落裏的人卻搖了搖頭,覺得不妥,“你們莫要看四皇子好似清心寡欲到不行,其實我懷疑他的城府極深,說不定這一切皆是由四皇子策劃出來的呢。”
大臣聞言大笑起來,“聽大人這意思,四皇子當真是神仙了不成?竟是能夠讓二皇子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