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機會,在下還真想看看姑娘所說的藝術是什麼樣子的。”
“您要是想看,就聽華的,快點醫治自己。”站在一邊的華略帶責備的說道,鳳悠悠看著這兩個人,輕輕的問道:“聽你們的談話,君然的眼睛是能治好的是麼?那為什麼不醫治呢,要是自己不行的話,我倒是認識這麼一個人可以幫到你們。”看著君然的雙眸,明明是像水一樣清澈的眸子為什麼上天要讓他黑暗蒙蔽呢,要不是刻意的去觀察,怎麼可能發現那雙眼睛是看不到這個世界的,鳳悠悠猛然地坐起身,義憤填膺的說道:“既然相識一場,那就是緣分啊,這個忙我幫定了。”
君然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突然真的好想看清她的臉,隻要一瞬間就好,為什麼覺得這個女人似曾相識,為什麼有種感覺,會討厭現在自己為什麼看不到她的臉。“敢問姑娘叫什麼?”
“鳳悠悠!”
某球在一邊的草地上玩耍著,一邊捉著蟲子,一邊蹦躂著,玩的不可開交,從小生活在那個世界裏麵,從小懂的就是禮儀和地位,看到的就是權勢和官級,玩耍這樣簡單的事情就會離他好遠,這樣自由自在的玩著,還是真是第一次,感覺真的好開心啊。
“媽咪,你看,這話好漂亮啊,寒兒摘下來給媽咪帶上好不好?”夜千寒跑到一個離著鳳悠悠並不遠的地方看著這些花兒,想象著戴在鳳悠悠的頭上該是多好看的樣子,於是就想要去摘,可是不遠處的鳳悠悠坐在一邊的秋千上看著遠方,完全沒有將夜千寒的話聽進去,思緒早已經飛出了不知道幾千裏之外。
她隻是覺得奇怪,從那天之後就在也沒有見過君然了,那天她隻是說了自己的名字而已,真心的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語,當時從君然的臉上看到的情緒很複雜,她並沒有讀懂,然後就隻那樣盯著自己好久,明明是看不到的,可是那樣子就好像正在盡力讓自己看清她,讓鳳悠悠那一刻感覺好心酸,最後還是以微微一笑離開了那裏,走到門口的時候淡淡的說了一句。
“在下還有事就不陪著姑娘用膳了,貴公子洗刷好了會讓蓉兒給你送來的。”在那個時候鳳悠悠才知道這裏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而那個人是個女子,看樣子自己身上的衣衫也是那名女子換的吧,但是為什麼他會讓人有種傷心的感覺,君然再也沒有說話就離開了,甚至在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出現過,因為身上的疼痛讓她在這裏休息了四五天了吧,也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一邊編製著手上的花環,一邊看著那邊走神的娘親,某球撇撇嘴,繼續工作著,對於夜千寒倒是無所謂的,隻要鳳悠悠在這裏就好了,至於其他的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終於完工了,將手上的花環拿到了鳳悠悠的麵前,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鳳悠悠:“媽咪,你看,喜歡麼?”
鳳悠悠被夜千寒喚回神,注意力轉移到了某球手上的花環上,鳳悠悠笑著將花環拿在手裏轉悠的看著,毫不掩飾的讚賞著說:“寶貝,沒想到你的小手還真是巧啊,真好看,媽咪很喜歡的。”
“真的麼,嘿嘿,這是寒兒一邊想著媽咪一邊編製的,寒兒給媽咪帶上好不好?”某球開心的笑著,小嘴巴裂開著,兩顆小虎牙漏在外麵,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小吸血鬼,萌翻了,鳳悠悠伸出手捏捏某球的小臉,點頭道:“好啊。”然後將頭低下去讓某球可以夠得到,花環戴在了鳳悠悠的頭上,真的很好看,某球滿意的笑了,鳳悠悠將某球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用腳點著地麵讓秋千蕩了起來,兩個人坐在那裏,美得就像是一副畫。就在不遠處某一個高點,那裏站著三個人,兩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白衣男子看著那裏,仔細凝聽著這麼的動靜,嘴角的笑意擴散著,女子看著這邊,再看看身邊的白衣男子,在望向另一邊的青衣男子的時候會意的一笑,君然緩緩的開口:“她們在那裏玩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