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說吧。”廖軒逸做好了準備,看了一眼鳳悠悠。
“哦。”鳳悠悠一隻手摸索著下顎想著曾近雪千顏說起來那個人的長相,可是好像一下想起了什麼事情,看著廖軒逸狐疑的問道:“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你隻是需要的時候弄一下啊?”
“是,怎麼了?”廖軒逸挑眉,好像已經猜出來她要說什麼了,因為對於這件事不僅是她問過自己。
“嗬嗬……我是覺得吧,你會不會畫成千顏畫的那個樣子啊,嗬嗬……”鳳悠悠幹笑了幾下,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不畫,廖軒逸到沒有生氣,反而淡淡的一笑,拿著毛筆蘸了一下墨水:“雪千顏那樣的手法應該在這個國家找不出幾個了,那個女人對於武藝上真是稱得上是一個天才,但是對於這些……”廖軒逸無奈的搖搖頭,曾經記得為了雪千顏看著一張白紙站了一天的最高紀錄愣是沒染上任何顏色的最高紀錄。
“那就好。”然後鳳悠悠開始敘述著,肖垨站在一邊研著墨,細細的看著,或許自己在什麼地方遇見過也說不定,可是鳳悠悠心中對於剛才廖軒逸說的那些話很介意,廖軒逸自然看得出來,因為都寫在臉上,但是……
“王妃,你醒來之後是不是有什麼不對了?”廖軒逸停下動作看著鳳悠悠,其實在見第一麵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隻是當時沒有點破而已,而那時也沒有點破的必要。
“為什麼這麼說?”其實鳳悠悠本身現在對於這個也不是那麼在乎了,一切事情不是早有定數的麼,就算是自己總是躲著又會改變什麼呢。
“你不想說就算了,本公子也不是很好奇。”廖軒逸繼續畫著,鳳悠悠淡淡的一笑。
“身體發生的變化就是我不急的任何事情了,你,寒兒,甚至自己的夫君都不記得了,一切的一切,這麼說有沒有很明白?請問廖公子還有什麼好奇的麼?”
“嗬嗬……”廖軒逸輕笑出聲,搖了搖頭繼續畫著:“問吧。”
既然毫不避諱的說自己失憶了,應該就是為了從自己的口中知道那些事情吧,怪不得夜君墨不讓自己接觸鳳悠悠,可能對於三年前的某一些事情對於她還是有隱瞞的吧,為了隱藏著那些事情把自己的愛也隱藏了麼,夜君墨,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同為男人都搞不懂你了。
“你剛才說我跟夜君墨不是皇帝賜的婚麼?”以前自己知道的就是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大膽的女子,因為一次意外被夜君墨救了,然後就一見鍾情的愛上了夜君墨,再然後就是讓自己的父親提親,現在想起了對於古代女子的什麼謙虛禮儀之類的東西包滿了懷疑。
“嗬嗬……這些話是誰對你說的?”
“怎麼?這是有假麼?”
廖軒逸搖了搖頭,仔細的勾勒著那個男子的嘴型,笑道:“倒不是說那些話有虛假,告訴你的人隻是說了一點點,還有,為什麼你會認為是皇帝賜婚呢,看來對於你的夫君你了解的不僅僅是少,而是根本沒有。”廖軒逸抬起頭看著鳳悠悠,鳳悠悠張了張嘴,然後嘟起嘴吧,這話說得也沒錯啊,本來就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