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要進了王妃的耳朵裏,明天多派幾個人看著王妃不要讓她出門,要是出了什麼差池小心你的腦袋!”雪千顏冷言道。
“是,屬下明白!”黑衣人點頭答道,雪千顏轉過身去看著遠處的山崖,眼神愈見冰冷:“這件事暫且不要驚動王爺,等這件事完成之後我自會向王爺說明,現在你帶領幾個弟兄將那裏包圍起來但是不要動手,這是我的個人恩怨,我要自己解決!”
十六年了,這十六年來她過的是什麼日子,每天在血裏滾來爬去,每天在一殺手之中學會如何生存,從準備活下來的那一刻她就隻有一個願望那就是手刃自己的仇人,她要將那個男人對她做的事情千倍萬倍的還回去!可她要是知道那一次動手要了鳳悠悠半條命,她還會那麼做麼?仇與恨,生與死,情與義,孰輕孰重……
一向靠近床就會睡著的鳳悠悠,這一夜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渾身的不自在,感覺好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猛然的睜大眼睛,在閉上,這樣反反複複夫人說明這個人是有多無聊啊。
“唉……”歎了今晚第一八零八次氣,兩條藕臂伸在被子外麵,睜著眼睛看著床頂,努努嘴吧:“對了,剛才幽蘭進來的時候好像是說外麵下雪了!”
想到這裏鳳悠悠急忙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好久都沒有見過下雪了,不知道古代的雪景會不會很美呢,秉著好奇心的鳳悠悠毅然決然的起床了,披了一件錦袍就準備出去,剛打開門便與幽蘭碰麵了,幽蘭手中不知道那這是什麼東西,但是看樣子就像是一個暖爐,一個沒有生火的暖爐:“夫人這是?”幽蘭明知故問道,鳳悠悠撇撇嘴,讓開一條路向裏麵走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托著下巴:“你看著呢?”看那表情就知道是明知故問的,幽蘭淡漠的看著鳳悠悠,並沒有再多說話,抱著手上的暖爐走了進去,在鳳悠悠的床邊生起了暖爐,幽蘭熟練的將火燃起,火光映照著她那張白皙的小臉通紅明亮,屋子裏麵漸漸地熱了起來,幽蘭緩緩地站起身:“外麵的雪已經停了,現在很冷,王妃實在是不方便出去。”幽蘭說完便走到屏風的後麵將一件很厚的錦袍取出來再走到鳳悠悠身邊,將鳳悠悠身上的袍子取下來換上:“要想出去看雪的話還是穿這件吧。”
見鳳悠悠並不阻攔就將那件錦袍披在了鳳悠悠的身上,輕輕的伸出手將鳳悠悠扶了起來:“最近怎麼不給我熬藥了?”仔細的算起來已經幾日沒有喝過藥了,本來想的是不喝更好可是還是忍不住問一下幽蘭,幽蘭扶著鳳悠悠緩緩的向外走去,幽幽的開口道:“夫人的身子慢慢調養就好,總是吃藥的話會影響夫人的身子的。”說這話很明顯,那就是沒病的話不需要吃藥,就算是補藥也是會傷身子的,是藥三分毒。
“是麼。”鳳悠悠明白了就沒有再多問,既然沒有惡意的人就沒有必要再多說什麼,打開門一陣寒氣撲麵而來,幽蘭貼心的將袍子向著鳳悠悠的身子攏了攏,護著鳳悠悠不受到風寒想院中走去,看著外麵白茫茫的一片,心中頓時一種很暢快的感覺,就連呼吸也是非常的順當:“現在是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