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說完梁玉成轉身便離開了,隻留下廖軒逸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知道天上下了絲絲的小雨,漸漸的雨滴變大,涼涼的雨水將廖軒逸從頭澆了遍。廖軒逸走到一品香的門口,看著那個封條,袖子裏麵的拳頭緊緊地握著:“這場劇是本公子說開始的,誰也不能喊停!”
就從那一天開始邊有人拿著肖垨的畫像到處尋找著,一幫人是明著尋找,而有些人是暗地裏來,明著尋找的就是梁玉成,他是禮部尚書,有一定的權利在手中,正巧兵部尚書是他的二哥,他的二哥向來對廖軒逸不是很友善,這下兩兄弟正商量著如何將廖軒逸的軟肋控製在手裏,因為朝中的許多大臣都在狂招人才,他們也不例外,隻是尋找肖垨的最終的目的是什麼或許隻有梁玉成自己清楚。
暗地裏的就是廖軒逸的暗衛,她們雖然是女子但是辦事的效率一點都不必那些大男人差,甚至很多東西她們辦起來更加的暢通無阻。
終於在那一天他得到了他的消息,因為太開心所以根本沒顧得上蝶兒沒有將話說清楚就衝了出去,蝶兒緊跟其後想要在路上說自己調查的事情,可是他一心隻想著快見到他而沒有去聽,對著蝶兒隻是微微一笑:“找到了之後本公子自然會自己詢問他為何會離開,你就隨著本公子前去便可。”那一晚他便馬不停蹄的向著邊國衝了去,一路上的心情可謂是百感交集,開心,因為隻要三天三夜便可以見到朝思暮想的人,是嗔怒,因為沒有說一聲便離開了他的身邊,是心疼,到底發生什麼事讓他這麼悄然無聲的離去,是擔心,難道是除了什麼事情?
因為想到了最後一點所以他的馬車從來不停歇,馬車的車軲轆因為日夜奔波受不了直接報廢,幸好廖軒逸反應靈敏直接從馬車中飛身出來,站在馬車的旁邊從身邊的屬下的腰間將劍拔出看到了韁繩,馬車砰地一聲倒在地上,廖軒逸飛身躍上馬匹,揚鞭揚長而去,蝶兒看著馬車,在看向眾人:“等會到了邊國,隻要是沒有看見那個男人,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蝶兒滿意的點點頭便跟著廖軒逸的後麵追了上去,三天三夜,整整三天三夜他不曾歇息一下,隻是在手下的勸說下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然後接著趕路。
就在到達了邊國之後,廖軒逸最終還是倒下了,因為就算是鐵人也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一行人就在邊國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蝶兒去為他找了大夫,大夫來把了把脈:“無大礙,就是沿路顛簸沒有好好休息導致身子有些虛脫,再加上受了點風寒,隻需好好休息,在喝點去風寒的藥休息一下便會好了。”
送走了大夫之後蝶兒便開始熬湯藥,可是當她回來的時候廖軒逸已經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臉色毫無血色,嘴唇因為缺水所以有些幹裂,蝶兒將湯藥放在桌子上,走到廖軒逸的身邊,伸手扶住他:“公子,你這是要?”蝶兒明知故問道,廖軒逸勉強站直了身子,走到桌子邊上伸出手將湯藥一飲而盡,嘴唇慢慢的恢複血色,他舔了舔嘴唇:“本公子要出去。”蝶兒也不攔著,走到銅鏡那裏指著鏡子中的人,有些為難的說道:“公子您就這樣出去麼?不是奴婢說您,您自己來看看。”
廖軒逸轉過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淩亂的頭發,通紅的眼睛,蒼白的臉,幹裂的唇,簡直就像是受了什麼精神刺激的瘋子,廖軒逸走回到床上坐了下來,蝶兒微微一笑,她一直是伺候在廖軒逸身邊的人所以她了解他,他是一個很在乎自己儀表的人,尤其是對方讓他越在乎他就越幹淨利落,廖軒逸躺了下去,閉上眼睛安靜的睡著了,蝶兒看著廖軒逸睡著了嘴角上弧度慢慢的拉直,關上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