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鳳悠悠忽然之間仰天大笑夜千寒是完全不知道所為何事,但是他卻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好像最近會有什麼倒黴的事情發生,而且自然而然的覺得那倒黴的事情跟剛才鳳悠悠那激蕩的大笑有密切的關係。
轉過身剛看看到夜千寒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她才發現自己有點太過火了,清了清嗓子,對著夜千寒無害的一笑,然後大步向前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覺得哪裏不對,好像是欠缺了點什麼,鳳悠悠忽然打了一個響指,嘚瑟的笑道:“我可是病人啊,這麼走想必會走漏風聲的,是不是裝的,本小姐要好好的看看了!”然後鳳悠悠忽然放滿了腳步,輕挪蓮步的向著墨軒閣走去,因為鳳悠悠忽然放滿了腳步,夜千寒險些撞到她的身上,還好自己反應快,要不然撞上了,到時怎麼解釋?人家畢竟那麼賣力的演出呢。
鳳悠悠擦了擦額上的細汗,長噓一口氣,我勒個去!怎麼這麼遠啊,早知道就在靠近墨軒閣的時候在放慢腳步了,而不是從那裏就開始,走這麼慢,累死個活人啊!咽了咽口水,正準備開門的時候某球扯住了鳳悠悠的衣袖,鳳悠悠不解的看著他,某球從懷裏拿出手帕,讓鳳悠悠低下身子為她擦了擦汗:“這樣子,好多了。”
因為大病初愈,鳳悠悠的身子還是很虛弱的,所以才會不斷的有虛汗向外流,然後就是麵色蒼白,嘴唇也有些幹裂,但是因為走了那麼多路的緣故,她的臉頰還是有一絲紅潤的,看起來不會是那麼的虛弱了。
站在門口深呼吸著,這一步要是踏進去的話就決定著她未來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的,準備好自己認為最好看的微笑,抬手正準備敲門,隻聽到屋子裏麵傳出來的談話聲讓她停止了動作:“王爺,您怎麼樣了?”
然後裏麵傳出來起床穿鞋的聲響,緊接著是人挪動腳步的聲音:“本王沒事,發生了什麼事?”夜君墨清冷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那聲音夾雜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隔閡感,難道是真的不記得所有的一切了麼?“王爺指的是?”老管家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夜君墨坐在桌子前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水:“本王總覺得好像是忘記了什麼。”
“王爺是說的這個,王爺外出的時候受到意外導致頭部受傷,禦醫說王爺會失去一些記憶。”然後老管家再次給夜君墨添上茶水:“王爺您記得什麼?”
“本王隻記得昨天迎娶了王妃。”聲音淡漠的聽不出絲毫的情緒,鳳悠悠抬起的手最終還是放下了,她記得她是穿越而來的,她記得她用的是別人的身子,她記得他為她畫的畫,她記得他對她的愛,但是他卻不記得了,一切都是從零開始,可是她也能從零開始麼,這一扇門是該打開,還是該轉身離開呢?
就在鳳悠悠猶豫不決的時候門卻被打開了,老管家看著站在門口的鳳悠悠,恭敬地行禮:“王妃娘娘。”
鳳悠悠就那樣站在外麵,完全的石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還有就是忘記了動忘記了擺表情,所以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了很木訥,管家向後看了看夜君墨,然後自認為很識趣的離開了現場,就在管家要離開的時候,鳳悠悠伸出手微微一笑:“還是你來照顧王爺吧,我……不對,本妃還是去休息一下吧。”說完鳳悠悠就要轉身離開,但是這下子輪到管家為難了,他當然知道夜君墨的想法,但是鳳悠悠不知道,現在的她情緒真的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