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娜姐的名字,我沒有猶豫,放下手裏的東西,直接打開門衝了出去。
我顧不得坐電梯,一口氣從六樓跑到二樓,來到二零六房間的時候,房間裏麵的客人正在摔東西。
房間裏麵很亂,地上都是玻璃渣,娜姐倒在地上,頭還在流血,好像是被人用啤酒瓶砸了腦袋。
房間的沙發上一位帶金項鏈的小平頭,麵帶微笑,他把腿放在桌子上,抽著雪茄輕輕搖晃扭動著脖子。
站在一旁的小黃毛抓住娜姐的頭發,齜牙咧嘴的說:“少他媽的給我大哥裝蒜,他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他媽居然說你不做事出來賣的,你裝什麼純。”
小黃毛抓住娜姐的上衣,一巴掌打在了娜姐的臉上,我已經看不下去,推開門衝了進去,我抓住小黃毛的頭發,衝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拳。
小黃毛猝不及防,他本能的鬆開娜姐,用手臂擋住腦袋,隨後他揮起拳頭,衝我麵門打了過來,這家夥速度很快,我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直接吃了他一拳。
拳頭打在我的鼻梁上,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社會上的流氓的確比學校裏麵的厲害,出手速度快,下手毫不留情。
在我被擊中的瞬間,小黃毛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衝著我的胳膊刺了過來,我用兩隻手抓住小黃毛的手腕,小黃毛緊緊的攥著匕首,另一隻手衝著我腦袋,劈頭蓋臉的打了上來。
這家夥的拳頭很硬,好像練過拳擊一樣,每一次打在我的腦袋上,我都感覺好像被鐵錘砸中,很快我就有些頭暈目眩。
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倒在地上的娜姐,突然站了起來,她拿起桌子上一瓶沒有打開的紅酒,衝著小黃毛的後腦勺砸了上去。
紅酒瓶破碎的同時,紅酒順著小黃毛的頭發流到身上,他轉過頭指了指娜姐,人好像被抽空靈魂,瞬間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帶著金項鏈的小平頭睜開眼睛,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一個女人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這都對付不了,還怎麼出來混?”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人打算動手,這個時候,潘強帶著十幾個人衝了進來,看到潘強衝進來之後,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坐在沙發上的小平頭突然興奮起來,他笑著點頭說:“有點意思,給我往死裏整。”
瞬間房間裏麵亂成一鍋粥,一個包間裏麵,一群扭打在一起,我趁亂帶著娜姐往外衝,誰想到小平頭竟然把門擋住,他用手槍頂著我的腦袋,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在我的心中。
房間裏麵,衝進來的十幾個人,沒過多久都被打倒,帶頭的潘強還有意識,不過已經被打的像條狗趴在地上放棄掙紮。
這幫人不是普通人,他們戰鬥力實在是太強,即便是潘強這樣看場子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都是一群垃圾。”小平頭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隨後衝我笑著說:“還是你小子有種,一個人衝進來救人,還把我最能打的兄弟開了瓢,我不給你點教訓可不,來人給我把這小子往死裏打。。”
小平頭的手下,個個如狼似虎,走上來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一頓毒打,我全身縮成一個團,被打的頭暈眼花,分不清楚東南西北。
我隻聽到娜姐在一旁大聲說:“人是我打的,你們不要再打小旭,他還是個孩子。”
小平頭依舊坐在沙發上,他把腿放在桌子上,氣定神閑的說:“本來,我覺得你是個很有品味的女人,隻是想讓你陪我一個晚上,誰想到你居然這麼不給我麵子,現在我的好心情都已經沒有了,所以你至少要陪我一個星期,我才會放過這個小子,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那樣的話,我隻能把他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