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總可以了吧,我忙用雙手捂緊嘴巴,睜大雙眼瞪著那惡霸美男,心中不由嘀咕,沒風度的小氣鬼,長得好看就了不起了,喜怒無常。雖說當時情況險惡,可能是女人的直覺吧我總覺得惡劣男狠是狠點可是不會真要我命的。
“哼,對了早就應該閉上你的嘴了,一個姑娘家如此潑辣誰敢娶你?”惡劣男教訓著我似乎很受用很開心,居然咧開嘴笑了。
哇,好帥啊,真是人麵桃花啊,我不由的看呆了,直勾勾的盯著那張俊臉,我懷疑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同時心中對我的凡有一絲絲愧疚之情,凡你可別生氣啊,看他是把他當枝花,對男花瓶來看的,我的心中可是隻有凡一個。
“花癡,色女,不知什麼人倒黴會娶你?”耳中再次飄來輕柔的嘲諷之聲。雖說對惡劣男來說這是他對我說話最溫柔的一句了,可聽在我耳中卻是無比的刺耳,當下我無名之火騰一下子就竄上來了,捂在嘴上的手不知何時握成了拳充分顯示了我的憤怒。
“告訴你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會勞煩閣下您來娶我,我再不濟也是要當皇後的,而且四個中選,怎麼樣?”心中隻是想著要氣死這壞家夥,口不擇言就冒出來了,其實未來到底怎樣我還未曾想過,嫁人那更是笑話一則,心已經留在了凡那裏,沒有心怎麼愛人,不愛又怎會談婚論嫁呢。
凡,凡沒有我你好嗎?我還能與你見麵嗎?我們還能相守相愛嗎?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注意到惡劣男氣得發綠的臉,此時他不再搖他的扇子了,拳頭緊握連渾身肌肉都僵硬了,恨恨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就那麼想當皇後?”
可惜當時我的眼中心中已容不下他,我所思所想隻有凡。
在外人看來我們目前是一副很奇異的畫麵。清冽冽的月光下,斷崖前一白衣飄飄長發飛舞的清雅女子沉思著,那柔弱的身體似乎隨時會隨風飄去,亦真亦幻,幾步之外一一身黑衣的絕美男子盯著眼前的女子充滿了憤恨之情,卻又流露出一副受傷的姿態。十個人九個都必定會問:他們是誰?有什麼關係?一對怨偶嗎?
怨偶?有沒有搞錯可別隨便敗壞我的名聲,這樣的惡劣男貼錢給我也不要,這世上我隻要凡,我在心中如是宣告。
“心兒……”“小姐……”“聖女……”
三種不同的聲音忽然在耳邊炸開,我一驚嚇腳底一滑差一點掉下山崖。我抬頭哀怨的望了眼不知何時打鬥結束尋了過來的爺爺心奴及眾位武士,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古人就是古人啊,缺乏常識呀,就原諒一次吧!
不過那惡劣男居然會露出緊張之態,看上我了嗎?白癡呀,我趕緊掐了自己一下打斷自己的白日夢,要知道我是從來都不相信一見鍾情的,更何況如花美男對我那幅鄙夷之態說他看上我了,那可真是笑掉大牙了,充其量是在緊張白花花的銀子和我所能帶來的好處。要不你瞧現在不正在惡狠狠的充滿殺氣的望著爺爺等一幹人。
我打量了一下,明顯爺爺處於劣勢。爺爺雖未受傷可畢竟年紀大了,一番廝殺,此時露出了疲憊之色。身邊心奴為救我受傷,雖說現在不流血了,可臉色蒼白,一直掛在臉上甜甜的笑容已不複存在,望著我滿臉竟是擔心之色。是在擔心我嗎?為了一個見麵隻有一日的主人丟掉性命值得嗎?即便你願意,我又怎能忍心讓這花一樣的少女就此凋零。更有那十來個已是傷痕累累的不知名的武士,他們也有父母妻兒兄弟姐妹,我怎能自私地要他們為我而犧牲,在方才的拚殺中已經有不少人為了我而成為孤魂野鬼,停止一定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