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期待的一樣他們臉上都露出後怕的神情,那刺頭璃還有一點後悔的神色,爽啊,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喂,不是吃飯嗎,羅裏羅嗦大半天到底讓不讓人吃飯。”我轉頭衝月琤粗聲粗氣的嚷道,這裏是東望月太子別院,琤是主人,不向他喊還能向誰喊。真是,和這四人鬥耗費了我太多精力,再加上昨日宿醉今晨晚起到現在還滴水顆米未進,我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了,我的肚子也很合作地在我嚷嚷完‘咕咕’地叫了兩聲。
這些古人想是錦衣華食慣了,沒見過人肚子餓得咕咕叫,這不又盯著我一副呆相,說實話我也知道這太不雅觀,可就算不好意思也決不能在他們麵前流露出來,否則我豈不是與我好不容易建立的豪放惡女形象不符。
在琤反應過來說一切已經備好的同時,我已經不請自入上桌了。那一桌子美食,我是叫不上名可看著就讓人流口水,還有好幾道看著就食欲大增的新鮮蔬菜,我最缺這個了。
那三人也魚貫入座,不過我兩邊空出來很大位子,整個座位呈扇形,我對這四男。我拉心奴坐在我旁邊一起吃,心奴死活不肯,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想想我就吩咐心奴帶著屋裏侍侯的丫頭都退下,一是我受不了自己吃著別人站一邊看,其二看她們一個二個小心翼翼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就讓姑娘我體恤體恤她們吧。
想不到的是連心奴在內的丫頭們一點也不領我的情,一個勁地說這是規矩要服侍主子用餐,這讓我不得不惡聲惡氣地說:“有手有腳又不是廢物,自己不能吃。”
那四個家夥一臉尷尬,為了想表明自己不是廢物,個個向自己的婢女瞪眼,嘩倒是快,一個都沒了,隻剩我和四男還有一桌豐盛的菜肴。
哇,終於可以吃了,我心中大喜,眼中再也沒有帥男,兩眼放光盯著美味,拿起筷子在桌子上頓了一下,大喊一聲:“開動了”就毫不客氣的與正在我麵前的一道菜肴廝殺起來。
“什麼開動了?”年小的琤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恥下問,我掃了一圈看來都想知道,我不由地露出得色。
“開動,開動,就是開始動手吃啦,idiots(英語:白癡,傻瓜)”
不再看四人我如秋風掃落葉般與一桌美味佳肴開始了殊死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