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
“什麼?”
“就是二年級a班的薄暮被殺了,說是死了很久才被發現的,隻是他的臉皮被剝了下來……”
“好惡心!”說了嗎?”
兩個剛放學的女生在途中閑聊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騎腳踏車的男生在他們前麵停了下來,他是和薄暮同班的竹取。平時和薄暮也很要好。
“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薄暮死了?”竹取有些驚訝。
薄暮在一個星期前就向學校請了假,現在怎麼就說他死了?那麼昨天又是怎麼回事?
“是……”那女生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可能,你一定在說謊。”竹取對於那女生的吞吞吐吐更確定她是在說謊了。
“是真的,我在新聞上看的。法醫已經證實了是薄暮!”這時女生不再吞吞吐吐了。
竹取沒有說什麼,踏上腳踏車就走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薄暮怎麼會死呢?如果他死了,我昨天看見的又是誰?難道是薄暮的靈魂?不,不可能。昨天的薄暮和平時的並沒有兩樣,所以……
竹取在薄暮的家門口停了下來,從裏邊傳出陣陣的哭聲,在門外還掛上了白布。顯然在辦著喪禮。竹取慢慢的走進薄暮的家裏,從玄關走到客廳,客廳現在已經變為了薄暮的靈堂,在正中央掛著薄暮的遺照。而薄暮的母親則在一旁痛哭著,再一旁則是薄暮的父親。
薄暮的父親見竹取進來就走到竹取麵前。
“謝謝你能來。你還是第一個來送薄暮的呢!”薄暮的父親看起來蒼老了很多。
“法醫說阿暮是在一個星期前就死了。可是,我昨天還為他準備著早餐,怎麼會這樣?”薄暮的母親捂著臉,哭泣著說。“一定是他的靈魂回來的,難怪這幾天他都是怪怪的!”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沒錯他也覺的奇怪,但這個說法是怎麼也不會被人相信的。
“薄暮他真的……”
“你也不相信吧!可他真的是我兒子薄暮,我們也請法醫再三的驗了找到的那具屍體,他就是薄暮。”
“可是,我昨天也看見他了。”
“不會有人相信的,沒有人回相信的。不過還是謝謝你!”薄暮的父親拍拍竹取的肩膀。
竹取漫不經心的從薄暮的家裏出來,他滿腦子都是薄暮的事。他感到不安,似乎是什麼東西在竹取的心裏跳,這種感覺隻又在他即將遇上不好的事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