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後,看著清默背著的包袱,說道:“兮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胡鬧了,既然已經嫁人了,怎麼能一不高興說走就走呢?”
“我。”清默想不明白,這個上官錦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他說的這些,對於她嫁人後發生的事又知道多少。
“你們兄妹先聊,我先上去了。”說罷,阿洛起身,上樓去了。
清默轉過頭,低聲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趙羽絡已經把我休了,另娶別人了嗎?現在我們不是夫妻。”
“這件事羽絡跟我說了,他說他當時也是一時糊塗,現在他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原諒他。”說這話時,上官錦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把,沒有人知道,當他聽他說這些後,有多氣憤,要不是看在他和趙羽絡多年的交情,那天收了手,保不準會不會出人命,而他現在這麼勸自家妹妹,為的不就是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好好在一起嗎,他這個哥哥當的也不容易啊。
“我。”清默仍舊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她一臉糾結,上官錦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又有些憐惜的說道:“算了,這件事我也不逼你了,你去休息休息,瞧你這眼睛紅的,昨晚沒睡好吧。”
上官錦起身,向外走去,看了看依舊坐在那裏沒有動彈的清默:“兮若,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爹娘都很惦記你,明天跟我回上官府吧。”
說完,從懷裏掏出一瓶藥膏,放在桌子上說道:“阿洛身上有傷,你把這個給他送去吧。”說罷,離開了酒樓。
而清默隻怔怔的看著那瓶藥。他,受傷了。
走上樓,敲門,沒有人應。推門進去,見阿洛躺在床上休息,許是太累了,睡得很熟,清默躡手躡腳的走著,怕發出聲響,把藥瓶放在桌子上,卻看到了放在對麵椅子上的那幾塊染著大片血跡的白布,清默過去拿起來看了看,血跡還有些未幹,
顯然是剛換下來不久的。
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阿洛,臉色很蒼白,雙眉緊蹙,看上去十分難受的模樣。
拿起藥瓶,走過去,坐在床邊,拿起旁邊架子上的白巾為他細細擦拭。
“嘶……”許是不小心碰到了他身上的傷,床上那人眉頭蹙的更緊了。
清默站起身,不過還好,阿洛感到不適後,隻是側了側身,又繼續睡去,沒有醒來的跡象。
清默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許是胳膊被壓了久了,清默見到阿洛左臂有血珠滲出來,應該是傷口裂開了,清默又做了下去,小心的把他的袖子拉起來,轉身拿起藥瓶,上藥。
可在看到那傷口時愣住了,傷的很重,已經裂開了。
可她注意到的卻是另一處,一處熟悉的傷痕,震驚的看向床上那依舊白巾蒙麵的人,有些慌忙的把藥上到傷口處,可因為手發抖,藥弄的到處都是,好不容易弄好,把袖子放下來,看了眼床上的人,轉身離開了。
而床上那熟睡的人,在聽到“嘭”地一聲關門聲後,悠悠的睜開了眼,看了看門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