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寂靜一片。
小神鸞剛剛拿著裏腦補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在一瞬之間,碎成了渣渣。
“啊?”它張大了嘴巴,震驚的瞪著小狐。
反正什麼事,現在都說清楚了,小狐索性破罐子破摔解釋道:“我就是好心過來給你開了個殼兒。你就把我當做娘,你腦子裏都什麼玩意兒。”
意思清清白白的,它不過就是過來湊一個熱鬧而已,是小神鸞自己認錯了。
鳳絕嗤笑一聲,好心?
睜著眼睛說瞎話,估計就說的是小狐了。
小狐自然知道鳳絕到底在笑什麼,不過此時此刻它隻能出此下策,說一個善意的謊言來解決此事了。
“那,那,我的,爹娘呢?”小神鸞在腦子裏,順了半天才明白這件事。
不過傳承記憶裏不都是說,神鸞睜開的第一眼看見的不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嗎?難道它就是天道給給它安排的最重要的人?
小神鸞想至此,暗淡下去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
一眨不眨的盯著小狐看。
它就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嘞。
小狐剛剛才舒了一口氣,轉眼就見小神鸞用奇怪的目光瞪著自己,立馬就寒毛都立起來。
它用下輩子的幸福做擔保,小神鸞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鐵定沒好事。
鳳絕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天色,也不多話,直接抱起小狐就走。
雖然她內心有點兒遺憾,不能把這一隻神獸帶走,但是一想起剛剛小狐說過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一族神鸞的怒氣,怕什麼沒有幾個人惹得起。
小神鸞看著她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急了,它最重要的人就要離開它了。
剛想追上,可是他們早已沒了蹤影。
它急得快哭了。
一雙金目裏滿是淚水。
好半天過後,天上突然降下兩個和它長得一模一樣的大鳥。
它們的眸子也是金色的。
小神鸞嚇在了原地,內心在猜測它們是不是自己的爹娘。這時,身形稍壯些的大鳥化成了人形,另一隻稍小些的大鳥也化成了人形。
“吾兒。”壯些的鳥化成金袍男人朝它開口,聲音低沉。
“夫君,吾兒好像晚出生了一些時日。”另一大鳥華誠了通身紅衣的美豔少婦,她轉頭,向金袍男人道。
“嗯。”畢竟他們在它身上打下了印記,它是什麼時候破殼而出,對他們都心裏清楚。
隻是...
好歹也是神鸞族的,他們倆兒子怎麼哭哭啼啼的。
“怎了?”美豔少婦溫柔的撫摸著小神鸞的頭,疑問道。
小神鸞眼淚刷的掉了下來,“我,我最重,要的,人沒了。”
金袍男人&美豔少婦:“......”剛出生就最重要的人了...兒子,你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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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鳳絕和小狐毫不知情,他們此刻正在客棧討論關於她身體裏封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