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門被一腳踹開。進去了幾個在雲府做事的老媽媽。
緊接著一對男女被拉了出來,進去後為他們披上了衣服,不至於赤身裸體。
兩人皆披頭散發,臉被頭發遮住,看不清麵容。
兩人均有劇烈的喘息聲,使勁掙紮,雙雙跌坐到了地上。
男子發出“哼哼”的聲音。
女子更是不消停:“我還要……我還要……”說著伸出雙手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來不及阻攔,衣服已經被扯到腰部,露出了大片春光,和青青紫紫的吻痕。
一名老媽媽趕緊去遮擋。
院內眾人目瞪口呆。紛紛遮擋著雙目。
柳卓英隻祈禱那女子不是采蝶。
采蝶是個要麵子的人,如果真是她,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雲賀譯氣極:“來人!給我潑水把他們潑清醒!”
“嘩!”一盆冷水下去,兩人衣衫均濕透了,動作都停了下來。
“把頭發撥開,我看看到底是誰在這輔國公府裏偷情!”雲賀譯說。
老媽媽上前把男子的頭發整理好,露出了男子的麵容。
這人柳卓英再熟悉不過,他就是柳卓英哥哥的孩子,也就是她的侄子,柳福生。
平時吃喝嫖賭,不學無術,總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不知道給柳家惹了多少麻煩。
該死的,福生怎麼跑進國公府裏來了?
而女子的頭發也被束好,麵部仍有潮紅。
雲啟元看清了那女子的長相,十分生氣。
上前就是一巴掌:“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生!偷情都偷到家裏了!”
雲采蝶被這麼一打,朦朧的眼神清明了些,也清醒了許多。
抬眼看看周圍,站滿了人,對她指指點點。
再看向自己,僅披了一件衣服,跌坐到地上。旁邊是自己的表哥。
偷情?偷情的不應該是雲挽月和白梓堔嗎?自己怎麼會在這裏?
她還沒去看雲挽月的笑話呢。雲挽月在哪兒呢?
恰在此時,雲挽月開口了:“父親先不要動怒,還是問清楚怎麼回事為好。”
雲采蝶頭有些痛,隻記得她裝模做樣的要去看望雲挽月。
進了雲挽月的閨房,後脖頸一痛,不知怎麼就暈過去了。
之後發生的一切,什麼也不記得了。
隻是感覺下身有些疼痛,難道真讓柳福生這個人渣占了便宜?
雲采蝶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雲啟元怒氣衝衝:“福生,你說!你怎麼會和采蝶攪合在一起?!”
柳福生睜著有些本就不大的小眼:“福生早就對采蝶妹妹有意了,暗示過也和采蝶妹妹當麵表白過,隻是采蝶妹妹從來沒有回應。
昨晚收到了采蝶妹妹邀約的信,邀我今日在雲府見麵,我就來了。”
雲采蝶一聽,氣的連臉都漲紅了:“你胡說!我從來就沒給你寫過什麼信!”
雲啟元衝雲采蝶喊道:“你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人是嗎?”轉頭又對柳福生說:“你繼續說。”
“信上說,廢棄的院子比較隱蔽,平常也沒有人來,方便見麵,約在廢棄的院子裏。
我就按照信上的指示找到了院子。看見房門開著,我就走了進去。”
柳福生說到這裏停住了。
柳卓英甚是心急,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連忙催促:“你倒是快說啊!”
“一進門,就看到采蝶妹妹走了過來,一下抱住了我。
說她對我也是有意的,平常礙於女兒家的麵子而不好向我表達。
卻又經受不住相思之苦,這才寫信約我過來。”
“他說謊,我根本沒說過這些話!”雲采蝶又氣又急控製不住的大喊。
“妹妹,還是讓福生哥哥把話說完吧,他說完不就輪到你了嗎,不要著急。”
雲挽月很是“好心”的提醒著雲挽月。
“對,就是你,雲挽月!是你陷害的我!不要在那裏裝了!就是你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