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方才眾人那麼小心翼翼的,司徒馨兒便料定了他們不敢喚醒他!
影子悻悻閉了嘴,眼睜睜看著司徒馨兒進門,隻能同顧太醫麵麵相覷,皆是無奈可奈何。
“也不知道王妃娘娘醒了沒有。”顧太醫自言自語道。
“主子昨晚上……難不成沒……那個……難道掃興了?”影子低聲,說得曖昧,主子昨晚上的心情和興致可都不錯,心急下居然還破天荒道歉了呢!
怎麼才一夜就判若兩人了,是累了,還是怎麼了,居然會在司徒馨兒的營帳裏睡著了!
“不清楚。”顧太醫連連搖頭。
此時,營帳裏一片寂靜,司徒馨兒竊喜難掩,一身狼狽卻喜上眉梢,她也不敢出聲,忍著暈眩感躡手躡腳往暖塌上走。
突然,君北月支著腦袋的手捏了捏眉頭,司徒馨兒剛剛邁出的一步立馬懸空而止,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其實也沒有怎麼著,也不敢怎麼著,就是想北月哥哥多在她這兒睡一會兒,哪怕是一會兒也好呀!
很快,君北月又支著腦袋,沒了動靜。
司徒馨兒酸楚的一腳終是緩緩落地,大大的鬆了一口,她也不敢挨著太近就遠遠地趴著在一旁長塌上,雙手支著下頜,一臉滿足,傻乎乎地盯著君北月安靜的睡顏看,盯著盯著便控製不住遐想起來,若是可以天天一覺醒來就看到這麼靜美的一幕,那該多好呀,若是還可以每天早上都從他寬闊的懷抱裏醒來,那又該多美好呀!
思及此,司徒馨兒立馬就撅嘴,眼底掠過一抹恨意,是寒紫晴,這一切寒紫晴都可以享受得到,她是北月哥哥唯一的女人!
寂靜中,司徒馨兒遐想無限,怨恨亦是無限,不知不覺便到了旁晚時分。
而就在這時候,昏睡了一天一夜的紫晴才迷迷糊糊醒來。
“主子,頭疼?”紅衣驚喜萬分。
紫晴捂著腦袋,眉頭緊鎖,努力想回憶點什麼,可惜,記憶就停留在昨夜的慶功宴上,司徒馨兒同君北月醉語愛慕之情,她較勁地偏偏要君北月一句肯定的回答,她隻記得他沒有回答,要送她走。
“主子,趕緊把這藥喝了,顧太醫說這是養肝醒腦的!”紅衣端來湯藥,竊笑連連。
紫晴嗅了嗅才喝下,淡淡道,“高興什麼呢?”
紅衣小臉微紅,沒說話。
“昨晚上我怎麼回來的?吐了?”紫晴又問,醒酒後的感覺她多多少少能推斷出自己醉得不輕。
“是王爺親自抱主子回來,主子你昨晚上可把王爺嚇得不輕呢,王爺還跟你道歉了呢,你記得不?”紅衣越說於開心,笑得都合不攏嘴。
“道歉?”紫晴微微一驚,那個男人是懂得道歉二字如何寫的人嗎?
紅衣連連點頭,“王爺說了,以後都不讓你喝酒,主子,昨晚上可是王爺親自伺候你的,你吐得嘔血了呢,把王爺寫得臉上全青了,幸好……嘿嘿……”
紅衣回想起昨夜曜王爺那霸道的吻,禁不住滿臉通紅,又是羞,又是為主子高興,話都說不出來。
紫晴狐疑地看著紅衣,心下隱隱不安著,認真道,“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