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南驚得瞪大雙眸,不斷朝娘親投出詢問的目光,無疑這事情他也不知道。
“毒窟,那是什麼地方?”
“藥、毒本就一家,但還是有區分的,藥族以藥為主,毒窟便是藥族裏執掌百毒的一個獨立的地方,那裏的毒窟老人在藥族,甚至在南詔的地位,和藥族族長是等同的,同我交情不錯,會幫你的。”司徒城主解釋道。
“父親,要不你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司徒浩南連忙道,那地方玄乎,紫晴的身份不同,別說是行事,就連言語都不能亂來呀,還是父親走一趟合適。
“我前陣子去打探消息的時候,已經被南詔王室注意上了,去了反倒會惹麻煩,浩南,這一趟公事私事都很重要,你可得手心,安分點!”司徒城主認真道。
紫晴收下信函,眼底有些複雜,君北月醒了,真一定要娶嗎?
司徒夫人見紫晴手了東西,這才開口,亦是直接,“這線索可費了我們大半個月的心思,在南詔險些連命都丟了才尋來的,毒窟老人保準有辦法解你那魅香,你就放心吧。紫晴呀,雖然北月還未醒,但我們也即將成為一家人了,有幾句話早說晚說都是說,我就先同你說了……”
“夫人,說那些作甚?”司徒城主打斷了。
“老爺,馨兒在北疆都被打腫臉了,我現在不把話挑明了,難保日後還收委屈!”司徒夫人不悅道。
“打腫了臉?”司徒城主頓驚,“怎麼回事。”
“你問她!”司徒夫人不悅道,魅香的事情是君北月的麵子,如今解決了,她自是要跟寒紫晴算一算欺負馨兒的事!
“寒紫晴,此事……當真?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有什麼資格打她,她從小到大,連老夫都沒打過呢!”司徒城主怒斥道,好凶!
“她活該!”紫晴條件反射地凶回去。
“你!”司徒夫人立馬拍案而起。
“寒紫晴,這件事你若不給我個交待,休怪我不顧君北月的麵子!”司徒城主驟然冷聲。
司徒浩南大急,正要勸,紫晴卻起身,認真道,“司徒城主,是令千金無緣無故主動招惹我,要搶我東西,侮辱我,打我姐妹,我才反手的。”
“她性子就那樣呀!說什麼你也能動手,虧你還是堂堂王妃!”司徒城主怒斥。
紫晴一顆暖心涼到底,這才恍然袖中這份沉甸甸的信函,是她救命的東西,是君北月承諾換過來的,並不是他們的樂於助人呀!
再好的交情,又怎麼樣,比不過人家血溶於水。
若是被打腫臉的是她,司徒城主必定會說,沒辦法呀,馨兒的性子就那樣呀,算了吧!
“虧你還是堂堂武林盟主,我勸你反思反思教育出了什麼樣的女兒吧!”
紫晴不想多解釋,冷冷道,“司徒馨兒嫁入曜王府的事情,是北月答應你們,不是我,以後少跟我談這件事,想要求什麼,找君北月去!
說罷,立馬轉身就走,誰知,司徒夫人立馬怒聲,“浩南,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