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狡猾的白飛曜,他的目的在後麵,不是前麵呀!
在眾人的震驚中,白飛曜站在高高藤蔓之巔,揚笑狂笑,“寒紫晴,你怎麼還不舞呢?舞不出來,你一個女人家站出來做什麼呀!賣笑嗎?”
這話一出,頓是一道淩厲的暗器,從白飛曜唇上橫劃而過,竟是瞬間劃破了他的嘴!
“誰!”
白飛曜大驚,在場居然有人敢動手,而且居然能這麼無聲無息就傷了他!
君北月正要站出來,誰知,就這個時候,緊緊吸附在紫晴背後的藤蔓突然瞬間枯萎了,不!
不是枯萎,而是瞬間化作了灰燼,不見火,卻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瞬間焦黑了!
白飛曜都沒明白怎麼回事呢,這焦黑,竟是以迅雷不,瞬間蔓延了所有的藤蔓!
白飛曜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老大,隻是,別說是話,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原本聚攏得如同一朵綠色的火焰,包圍了軒轅離歌他們的藤蔓,原本淩空而舞,張牙舞爪如它們的主子一樣囂張的藤蔓,竟是一並焦黑了,就剩下一個框架,停留在半空中不過眨眼的時間,便瞬間渙散了,化作灰燼紛紛而來。
這……這怎麼可能!
這同方才藤蔓刺入軒轅離歌皮肉一樣,不,甚至比軒轅離歌那一次更恐怖!
難道,寒紫晴也用了毒!
隻是,她和軒轅離歌到底是怎麼有毒的呀!居然瞬間就給!
難道,他們的血液裏,有毒!
白飛曜想不通,也顧不上多想,更顧不上已經得到自由的紫晴,轉身便朝軒轅離歌這邊看來!
隻是,已經遲了!
那被藤蔓所掩藏的一切全都顯露在眾人麵前,琴瑟二老幾乎是同時拍案而起!
軒轅離歌和那把血箏,皆是血跡斑駁,三個少主癱死在琴邊,而活著的人全癱坐在地上,似乎受了什麼驚嚇,皆是一臉恐懼,連連後退!
怪不得了,怪不得軒轅離歌的音殺會失效,音殺殺人曆來不濺血,這人必定是白飛曜的藤蔓所殺,他而殺人的目的就在於血染血箏!
血箏之魔就在於吸血,吸血中精華,血箏吸血之後,音殺便會暫時失效!
白飛曜,這心術,不正,這手段,太殘忍了!
豈能是留仙島霸主的繼承人?
見計謀敗露,白飛曜撇了撇嘴,並不在琴瑟二老的憤怒看在眼中,也罷,真真正正來較量一回吧!
可誰知,他一轉身,卻見寒紫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悄無聲息落在他身旁,措不及防地便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指甲正要刺入!白飛曜緩過神來,立馬揚手打開,近身搏鬥嗎?他才不怕。
不料,紫晴另一手的速度卻快得他根本擋不住,不過隨意一揮,立馬在他手臂上抓出了一道長長的傷疤!
這個女人,竟是近身肉搏的高手!
白飛曜立馬就退,退的同時,紫晴手背上竟是從皮肉裏竄出了一顆藤蔓幼苗!
紫晴微怔,停了所有動作,蹙眉看著。
白飛曜得意大笑,“跟我鬥,你還不夠資格!”
語罷,隻見那藤蔓竟……竟……竟……竟……竟,瞬間枯萎了!
紫晴唇畔勾起一抹冷笑,輕輕抹掉,看都不多看手背上的血跡一眼,隻淡淡道,“白少主,軒轅公子的琴聲還未聽,我們繼續吧!”
說罷,便翩然而過,持劍而舞!
她,什麼意思?
白飛曜狐疑而戒備著,跟著落下去,可誰知,剛剛落地,雙腿竟突然一軟,整個人便給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