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話還在繼續,那悠閑的步伐,飄蕩的衣擺,漸行漸遠,直到那薄霧漸多,那背影,模糊不清。“哎呦,這位官人,可否隨奴家一走啊。”已是深夜,寒風習習,飄逸的衣裙。
身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柳眉如煙,柔手輕輕一撈蘇小七的脖子,身體全靠在蘇小七身上,溫香軟玉。
蘇小七好笑的看了眼莫染,在看看女子,對上女子的百媚叢生的雙眼。
“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以若姑娘。”
“哎呀,討厭。”嬌笑連連。
黑夜入目,映入眼簾的是無窮得碧草,在黑夜中格外顯目。
一群女子於此,有的抬頭看月,有的冰指弄弦,有的躺於大地,風姿優越…,姿色天然,占盡風流,一貌傾城,般般入畫。
走近一看,那碧草上赫然是滿地的酒壇,酒香入鼻。
“怎麼,有人廉價買酒,買了?”
“小七啊,錢是不能亂花的”夏末一手撐起大地,輕越起來。
“誰家酒窖那麼倒黴,被你們給搬空了。”蘇小七拿起一壇酒,掀開酒塞,酒香刺鼻,爽快的喝入口中,好不痛快!
“好酒!”
“明月銀離,酒入穿腸千杯醉,幹!”莫染端起酒壇,吟起詩來。
“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難得見林清完全打破往日的淡然,臉上還疑似因激動而產生的紅暈。
“這酒啊,要溫喝慢品…”以若端起酒壇,慢而嫵媚,“你們…。”
“去!”墨墨一腳朝以若一踢,打斷以若的話,“騷狐狸,愛喝不喝。”
“墨墨!”以若惱怒起來!大聲的叫道,簡直是隻炸毛的狐狸。
“幹什麼!用酒分勝負!”
“誰怕你,來就來!”以若站了起來,雙手把袖子勒了上去,極為粗狂,哪還有平時的嫵媚誘人。
“嗬嗬…”眾人見她兩笑了起來,真是一對活寶。
“耶,安安姐,你也太懶了吧,還躺著喝酒。”洛小果紅紅的雙頰,略為醉酒。
“小果啊,你該說,安安姐,你技術也太好了吧!這樣也能喝啊”安安後半句學著洛小果的語氣,好不可愛。
“別聽她亂說,那個懶鬼。”夏初淺摸摸洛小果的頭,是不是喝醉了呢?怎麼想再摸條狗呢…
哈哈…。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哈哈…錦瑟…。錦瑟……”
“錦瑟,要不我叫無端吧,哈哈”蘇小七對著錦瑟,狹長的眼雙目澄澈。
“好啊,她叫五十,她叫一弦,她叫莊生…。哈哈…。”錦瑟顛簸的聲音,沉沉醉醉。
“喝,喝。”
“醉了吧,醉了吧!哈哈。”
“沒有,沒有,耶,林清,你怎麼這麼多的眼睛啊。”
“騷狐狸,死~開,別往我身上爬。”墨墨想掙開以若,奈何自己似乎也喝醉了無力掙開以若。
“不要,不要,墨墨,我漂亮不…嘿嘿…漂亮吧…”以若撒嬌的對著墨墨,用力的爬到墨墨身上。
“怎麼,還沒醉?”
“恩。”
“莫染,來!看看你酒量到底怎麼樣!”
“好,蘇,來!”
七倒八歪的身體,微語連連,滿地亂倒的酒壇,隨地的酒醉,好不寫意。
“莫染?”
“醉了啊。”蘇小七似歎非歎,看著壇裏的酒,“酒量好真是不好啊,來,不醉得明月,我們來!”
蘇小七對酒邀明月,漸漸,等著天空露出一絲曙光,明月醉了,她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