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項秀靜盯著已經跪下的曆孟南看著,從記事開始,她也沒見過這麼不顧一切的曆孟南,就好像他這一跪,把世界都給跪在了膝蓋下麵。
挺奇怪的一種感覺,項秀靜也說不清楚。
曆孟南似乎是說了什麼,但也沒說出聲,又是背朝著項秀靜,自然她就看不清也聽不見。
對曆孟南的事項秀靜不感興趣,說她不求佛不下跪,和他有什麼關係。
轉身項秀靜直接去了門外,打算沿著後麵的小島繞回去,路上聽說能繞回去,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也正好。
不想才走了幾分鍾,曆孟南從後麵就趕上來了。
“為什麼不等我?”一趕上來曆孟南就是問,問的好像項秀靜就該等著她熠陽,倒是讓項秀靜覺得意外了。
倒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有些個習慣,想要改掉也不是一時間的。
隻不過,改不掉也要改。
“為什麼要等你?”借著夕陽的餘暉項秀靜打量了一眼曆孟南,夕陽的餘暉照耀著曆孟南英俊的臉,挺拔的身姿,照耀的人愈發的俊朗不凡。
倒也沒說什麼,就是奇怪的那麼一句回答。
她都沒覺得自己問的有什麼突兀,曆孟南倒是問的一臉木訥,好似是吃了一顆難以下咽的酸檸檬,正憋的臉色難看。
可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忽然的都笑了。
淡然的一笑,明明沒什麼不一樣,但你就是看出了其中邪魅冷傲。
項秀靜的眸子恍然間頓了一下,馬上又恢複如常,轉而朝著別處的風景看去。
這就是曆孟南的與眾不同之處,與他人之間的差別。
有些人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何種境地,都能那麼的從容自然,淡定自若,而有些人,從開始就過的差強人意,不知所謂。
她也沒工夫和曆孟南耗時間,他要是沒事,那她就走了。
邁步就是要走了,曆孟南心急就拉了她一把,結果這一把她就不高興了。
都離婚了,就不該拉拉扯扯。
“你幹什麼?”一轉身她臉色不悅問曆孟南。
“話沒說清楚不許走。”曆孟南也搶著說,結果兩個人突然的都安靜了。
最終,項秀靜低頭看著自己給曆孟南拉著的手拉了回去,曆孟南是不願意放開,但到底是沒留住,最終還是放開了。
“找個地方說。”手收了,曆孟南在周圍看了兩眼,找了個能坐著的地方,等著項秀靜過去。
項秀靜也沒多說什麼,邁步走了過去,掃了掃長木的椅子,坐到了上麵,手裏還擺弄著相機,好像是什麼寶貝似的,愛不釋手的不願意放開。
曆孟南坐下也看了兩眼,以前也見過,雖然交流不多,但也知道她喜歡這個。
“這些年照片沒少見你拍,也沒看見你拍一張出來,都放到哪裏去了?別人都存錢,等著升值,難不成你存的照片也能升?”曆孟南就是奇怪,也沒多想就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