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是太晚了,項秀靜也確實有些睡沉了,要不曆孟南這麼親她,她怎麼會不醒。
似乎是給人吵了,項秀靜有些不大高興,搖了兩下頭,繼續睡。
曆孟南低頭咬了咬下嘴唇,這女人,連睡著了都在勾引他。
抬頭曆孟南又親了一下項秀靜,人沒動曆孟南把人小心的抱了起來,直接抱到樓上自己的房間去了。
放下了人,把被子給蓋上,看看時間也確實有點晚了,關了燈上床睡的覺。
夜裏項秀靜翻身,剛一動曆孟南就醒了,抬起手馬上拍了兩下,生怕項秀靜醒了,可結果項秀靜還是醒了。
“嗯…”
以為是在自己床上,項秀靜還嚶嚀了一聲,而後轉身繼續睡。
項秀靜是睡了,卻害得曆孟南整晚沒睡,早上三點鍾就從床上起來了,明明不想下床,還要忍著煩躁的心情下去。
衝了個冷水澡曆孟南去了樓下的沙發上,仰躺著把四肢都伸開了,這才眯上眼睛睡了一覺,不曾想,早上七點鍾醒過來再去看項秀靜,人早就走了。
項秀靜早上七點鍾才回的家,結果下午兩點鍾就接到了曆家的電話。
電話是打到項秀靜家裏的,接電話的是吳媽。
接到了電話吳媽跑去樓上叫項秀靜,項秀靜下樓接了電話。
電話是曆孟南的母親打的,找她說是要見個麵。
項秀靜覺得沒必要見麵,沒答應。
結果,第二天的早上,項秀靜剛出了門,就給曆孟南的母親堵了正著。
“上車吧。”車停在項家的門口,車門是推開的,項秀靜一出門就看見了車子,沒等上車,車裏的人就不耐煩的開了口。
項秀靜上了車,而後跟著去了一家餐廳。
坐下了,曆孟南的母親開門見山,直奔主題而去,從身上拿出一張支票。
“錢我準備好了,隻要你願意,隨便你填,我隻有一個要求,馬上把孩子打掉,別再讓我看見你!”
曆母滿臉的冷漠,早已忘記項秀靜當年帶了多少嫁妝嫁進曆家,隻記住了而今落魄的項家。
項秀靜低頭看了一眼支票,雖然不清楚曆母在說些什麼,但也拿了隻筆準備畫隻烏龜給曆母,不料想還不等畫,曆孟南就大步流星的來了,那一身冷冽的氣勢,猶如狂風驟雨的欲來之際,晃的人眼花繚亂。
“何必這麼費事,你到不如把我哄的服服帖帖,別忘了,我才是曆家的搖錢樹。”走來曆孟南把桌上的支票隨手扔到了一邊,拉了項秀靜的手,轉身便走,氣的曆母臉都白了,隻罵曆孟南不孝子。
到底項秀靜的這隻烏龜也沒畫成,反倒是看了一場別開生麵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