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老師就坐在我麵前,問我:“你知不知道學生不能和社會上的人來往?”
其實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因為一直沒人告訴我,但我沒辦法,曆史老師這麼問我,我要不說,回頭曆史老師記我過,處分我就麻煩了。
於是我隻能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帶了個社會上的人過來?”曆史老師說的事曆孟澤,曆孟澤不久前打傷了我們學校裏麵兩個男生,聽所示因為聽見背後議論我身材好不好,屁股什麼的。
說來我也覺得丟人,但更覺得解氣,誰叫他們背後說我了。
學校不整頓學生之風,反倒找我問這件事情,我還覺得我冤枉,別人打架管我什麼事,我又沒腳別人替我打架。
問題就在這件事情上麵,曆老三財大氣粗,本身就不是個好惹的人,學校不敢找他,便把則甚都推給了我,我當然不願意。
“那您是什麼意思?”悶了一會我問,曆史老師也不在拐彎抹角,於是直截了當的和我說:“你叫你父母來一下,把這件事情說清楚,最好是和另外兩個男生去道歉,這件事情就算完,學校也不處分你了,念在你是初犯上麵。”
我覺得我們曆史老師也是挺可笑的,依仗著自己是校長家的親戚,就到處的狐假虎威,別人都怕他,我可不怕。
“我知道了。”答應下來我便走了,曆史老師也是十分滿意,而我早就收拾收拾東西走人了。
離開了學校我本打算出去,結果出了門就看見曆孟澤正等著我,看我出去從車子那邊離開朝著我看,我看了他一會,但轉身就走了,隻是曆孟澤卻開著車子在我身後一路跟著我。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曆孟澤要做些什麼,但他一直在我身後跟著我,總歸是有些不好,這邊是學校總有那麼一兩個長舌婦,要是看見我身後跟著這麼一個死皮賴臉的人,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而我也儼然是有些心煩,於是便停下了。
看我停下曆孟澤推開了車門,頭朝著我這邊抻過來:“上來。”
我看了一下,周圍有人開始看我們了,要是我不上去,肯定又要成了焦點人物,我這才上了車。
“不上課了?”我抱著個包,曆孟澤也不是瞎子,一上車就看見了,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我沒回答,曆孟澤就扯了我的包一下,我便推了他的頭一把,估計他也是沒想到,而且我又推打那麼大力氣,以至於他的頭差點撞到車玻璃上,車子也在路上左右的畫圈。
“叫你不學好,叫你招惹我,你個混蛋,你個白癡。”一通罵我感覺自己舒服多了,這才把手收了回來,而那時的曆孟澤傻的不行,車子差點撞上樹,停下了竟聽見他和我說了這麼一句話:“瘋女人!”
那天起,我就有了個綽號,而這個綽號曆孟澤到我結婚的那天他還叫,但他每次叫我都瞪眼睛,而他也真是怕了我,總是和我求饒。
說來那天我們玩的還算愉快,主要是我因為學校的事情很生氣,而曆孟澤為了給我報仇,便找人抓了那個曆史課的老師。
曆孟澤先是找了一幫人,其實說是找,倒不如說是叫,他隻是打了個電話,人便來了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