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彤,有人找。”門口一個人到教室裏麵喊了一嗓子,立刻把整個教室裏麵的人,給喊了起來,幾乎教室裏麵所有人都朝著教室門口。
有人找我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曆孟澤,但是昨天曆孟澤剛來過,我不相信今天曆孟澤這麼早又來了。
猶豫過還是去了門口,結果見的人卻是這個叫傅盛的男人。
傅盛正站在門口背對著我,似乎在想些什麼,所以沒注意我已經走了過去,等我走到他什麼後,他才忽然朝著我轉身,而後我下了一跳,他也嚇了一跳。
“很意外?”傅盛問我,我也是一陣意外,而後看了兩眼周圍,已經不在相信傅盛這個人了,雖然我那天說過對傅盛印象不錯的話,但是——
那也隻是氣頭上而已,我知道,傅盛應該也知道。
隻不過看我的表情傅盛淡淡的帶著一抹憐惜,而後說:“我對你一開始就有鎖喜歡,如果不是這樣,我不會答應曆孟澤那麼做。
雖然我和曆孟澤關係非淺,但介於我和他大哥曆孟南的關係,我是看著曆家的麵子,不然這渾水絕不會趟,以我的身份,不能說女人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但是,事實的情況確實如此。
我並沒有貶低女性的意思,但你該知道,這社會卻是存在著很多的人性弊端,其中一種便是這樣。”
聽傅盛說的頭頭是道,倒是對他多了幾分的好奇,他一個大男人,看上去沒有三十歲,也有二十九歲了,不會是靠著三寸不爛之舌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或許是那個年紀的我還太小了,所以一切看得都那麼簡單。
但我慶幸,傅盛卻是對我是用過心,沒有任何雜念的喜歡。
那時候我年輕,而且活力四射,而傅盛恰似一個即成就又輝煌的年紀,這樣的我們,他覺得合適,也有感覺,所以不願意放手。
但我並不了解這些,看著他也隻是有著一點好奇。
而後他便和我說要走走,我也是想知道,到底這次是不是又是個陷阱,於是便跟著傅盛一路繞著學校的外麵走。
樹木已近凋零,傅盛那樣的姿態與年紀,走在路上不少人在看我們,偶爾會有人說我們很般配的話,我倒是不以為然,傅盛卻不一樣。
傅盛和我說,年輕時候家裏的條件不好,十七歲就出來給人打工,其實也有過一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但是到底是他條件不好,沒到一年女朋友就找了個借口走了。
“你現在還想她麼?”我問,傅盛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反而是帶著我去了一座小洋樓的前麵,站在那裏指著裏麵的一戶人說。
“其實愛情很簡單,能看著她和別人朝朝暮暮也是一種幸福。”傅盛的話叫人深思,但我不是傅盛做不到那種悟性。
估計傅盛前世是位得到高僧,所以才會如此頓悟。
“那你為什麼不一直看著?”我這人說話就是這樣,平時我和哥哥說話都這樣,別說是傅盛了。
不過傅盛到沒有生氣,反倒是不自覺的笑了。
“以前我也以為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對什麼人動心了,但是我高估了自己,十八歲到二十歲,機會每個月我都在看她和別人幸福,二十一歲開始我來這裏看她抱著孩子走來走去,但是二十二歲我每年才來幾次,到了二十五六歲的時候,我也隻是偶爾想起世界上有這麼一個人,偶爾來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