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我治病大哥經常的熬到深夜,一隻陪著我,而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大哥有多麼的愛項秀靜。
隻不過我以為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一個人的終究隻是相思。
大哥晚上偶爾會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手機裏有幾張項秀靜的照片,雖然不知道照片有多久了,但是應該是很多年前的,項秀靜臉上還帶著稚嫩。
項秀靜偶爾來看我,大哥會做飯給我們吃,但曆孟南從來不會進門,我就問項秀靜:“他知道我在這裏麼?”
“估計是知道,但他假裝不知道。”
項秀靜說的很有意思,我也是笑了。
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很多,我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因此我要去找寧秀算賬。
但我去找寧秀算賬的那天遇上曆孟澤了,曆孟澤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竟然還給我跪下了。
隻不過曆孟澤的膝下沒有黃金,而我也看不見黃金。
如果每個殺人犯都在殺人後低頭認錯,就能無罪釋放,拿這個世界上麵到處都是殺人犯了。
我沒有那麼曠闊的胸懷,孩子沒了,男人讓人嫖了,我還能寬容的對著他笑。
別說是跪下,就是曆孟澤把雙腿廢了,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我既然和他已經離婚了,他的死活與我無關,我自然不會可憐他,我還巴不得他早點死了,那樣地球空氣還能好一點。
其實那天離開我特別想過去踹一腳曆孟澤,隻不過我覺得髒,才沒那麼做。
而後我去了一趟國外,認識了幾個不著調的朋友,我是突然覺得我浪費了好多年,一事無成的把李家都給耽誤了。
我跟大哥拿了一些錢,到了國外先是玩了兩天,而後開始炒股。
項秀靜介紹了一個姓伍的給我,說是幫過大哥,這次給我認識了,也幫了我不少,但這人也是個花心蘿卜,聽說在外麵女人不少。
但我聽他的意思,他心裏惦記著項秀靜。
挺有意思的,我坐在沙發上麵靠在,懷裏抱著個抱枕,姓伍的坐在一邊雙腿交疊,壓在我的茶幾上麵。
許是都是項秀靜的朋友,走到一起他覺得我們也是朋友,自然沒有那麼多的客氣,姓伍的也是有什麼說什麼,和我說了很多事情。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要是有,我寧願浪子回頭。”姓伍的說話的時候美滋滋,就跟著魔了一樣,仰著頭靠在我身邊的地方,我看他也是一陣的好笑。
“全世界的人都喜歡她也沒用,項秀靜隻有一個。”我說的其實沒錯,但姓伍的卻說:“那也不一定,曆孟南說不定那天就翹辮子了。”
“那也輪不到你。”其實我是想說,還有我大哥呢,你算老幾。
但那話多少有些挑釁,我才沒好說出口。
姓伍的畢竟是我的搖錢樹,沒有他我就賺不了那麼多錢,既然是搖錢樹就要好好的養著,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