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露出了一聲輕笑,抓住白萱的手,一躍而起。
南宮竹三人隻顧著和河鬼戰鬥,完全沒有注意到夜的到來,以及二人悄然的離去。
白萱隻覺得是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到出了深穀。
白萱甩開了夜的手,低眸看著這幽幽深穀,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苦笑道:“你想要鎮魂簫?”
夜站在白萱的身旁,負手而立,輪廓如刀削般的麵孔俊魅孤傲,輕薄的嘴唇緊緊抿著,揚起的弧度妖邪至極,墨黑的深眸中冰冷明澈,讓人不敢直視。他直視著前方,清冷的說道:“是!”
白萱轉身走出了幾步,她背對著夜,瘦削的麵容略有些蒼白,“謝謝你帶我到這裏,但是鎮魂簫我不能給你!”
微風中,幾縷碎發輕輕的拂過夜冷峻的麵容,他半眯著眼睛說道:“鎮魂簫既然已經認主,我強取來也是無用,你隻需要做一件事,我便保你平安,有我在,華瓊派便奈何不得你!如何?”
“你連南宮竹都打不過,何來保我平安一說!”想起那天夜和南宮竹的對峙,白萱就覺得好笑,她白萱就這麼容易騙麼?
“南宮竹算什麼,華瓊派又算什麼?若非我手下留情,他能活到現在?”
“大話誰都會說!”白萱輕蔑的瞥了夜一眼。
“女人,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權利?”夜的身影如鬼魅般豁然出現在白萱的麵前,深邃的冰眸死死盯著白萱吃驚的眼眸,纖長的手指鉗製著白萱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若想活,最後按我說的做!”
白萱看著夜囂張自大的態度,一股火直竄心口,她右手扶上左手的手背,準備隨時招出鎮魂簫。
夜手指加力,白萱吃痛的哼了一聲,夜冰冷的臉頰湊到白萱的麵前,溫熱的呼吸吹打在白萱的臉頰,他冷冷的說道:“想用鎮魂簫對付我,前提是你能拿出來!”
夜邪魅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桀驁張狂的微笑,看的白萱心裏有氣,白萱調整心情,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試圖推開夜,卻發現無論她如何用力,夜都紋絲不動。
白萱忍無可忍,平靜心情,召喚鎮魂簫,她就不信,有鎮魂簫,夜還能奈何的了她!
可是,一切正如夜所說,不管白萱如何做,碧綠的水紋就靜靜的生在那裏,鎮魂簫果真招不出!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招不出鎮魂簫?”白萱氣急敗壞,衝著夜怒吼著。
夜冷冷一笑,穩穩的說道:“不是我做了什麼,而是你自己!”
“你什麼意思!”白萱怒視著夜,沒有絲毫的退縮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