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來這個洛家族地到底是為了什麼?我也不問了,隻是……”寧久信抱了妻子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埋頭於她發間輕嗅,“淺淺,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和我說!”
傾昀望著寧久信,心中好笑,她能需要什麼,寧久信呀,你手裏沒有兵權,而且,這裏也不是有兵權就能解決的,你以為我是來做什麼的,你們都想錯了,我隻是來玩的,隻是順便看看這裏的風景而已,“祈驀,你想多了,我不需要什麼,本來就是玩的!”
“哦?是嗎?”寧久信放在傾昀腰間的手微一用力,就把她整個圈到了懷裏,看著她溫順地伏在自己的胸口,寧久信撫著她披散在肩頭的發絲,淺淺,你不能對我交心嗎?為何我就是覺得你有著秘密不願對我吐露呢?算了,沒關係,是我太早地忘記了你是鳳凰遺族的血脈,你怎麼可能沒有秘密。
“淺淺,你今晚要做什麼?”淡淡的詢問,隱隱地透著期盼。
“嗯,我等下還要出去,我要去見師叔,我要問問師叔為何要來這裏?怎麼會和七皇子在一起?”傾昀已經在對寧久信說實話了,這對於她已經是進步了,她本可以什麼都不解釋,她本可以裝傻。
“哦,淺淺,你為何覺得林禦玦他不該來?”
“祈驀,你當我是傻子嗎?嶺北戰事,我們一路聽地不夠多嗎?哎,這什麼意思?他們跑到我洛家封地作何?祈驀,我有些擔心,這裏畢竟是我家的封地,他們會不會把戰爭帶來?”這也是實話,她的確擔心。
這樣一句話卻讓寧久信高興了,不是擔心林禦玦就好,不是為了他奔走就好,淺淺,你真是個傻瓜,七皇子都來了,帝都已經在意了,你還那麼緊張做什麼?
“不用擔心,戰火不會來的,你哥哥都走地那麼瀟灑,你卻平白操心做什麼?”
“你那麼肯定?”傾昀仰頭,一臉無辜。
“嗬嗬,傻瓜!”寧久信伸手撫上傾昀的臉,“你還是忘了,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吧!”
“什麼?”傾昀眨眼,長長的睫毛就是誘惑。
寧久信低頭就吻上了傾昀的眼,美人的鳳眸閉上了,他隻是吻著她的眼,很輕柔,慢慢離開後,低低呢喃,“淺淺,你欠我三個吻!”
傾昀此時方才想起來,立刻便玉靨生暈,鳳眸輕顫,望向寧久信,她的丈夫病弱中帶著強勢,現在就這樣微微淡笑望著她,“知道,我又沒說忘記,不過祈驀,我……,我可以賴賬嗎?”粉唇吐出嬌弱話語。
寧久信再次淡淡笑出聲來,手更加緊了一下,又逼近了妻子些,“你說呢?”
傾昀實在覺得自己可憐,吻自己的丈夫,不是不可以,隻是……
她雙手伸出,勾住了寧久信的脖子,整個人微微抬高,她在寧久信的左邊臉頰,右邊臉頰還有額頭上輕輕觸碰點擊,完了以後她便離開對著寧久信燦爛一笑,“好了!”
寧久信也笑了,“淺淺,你以後一定會是個好母親!”
啊,什麼?傾昀有些愣了,這什麼意思?
“我有些期待我們的孩子了,淺淺,你知道嗎?一般人親自己的孩子就是像你剛才那樣的!”
是嗎?傾昀眨眼,可是再一想,如果寧久信是她的孩子,天哪,她的嘴角開始抽搐了,這樣的孩子太嚇人了,雖然病弱,可是腹黑辣手,算了,這樣的小孩留給別人消受去吧。
“淺淺,你會不會親丈夫?”
就像剛才那樣,我就勉為其難地會。不然我不會,傾昀瞪眼,她明白了,他寧久信想要的是哪一種吻了,可是拜托,她吻不出,打死她也做不到。
“那你今日要是不吻的話,也不要去見林禦玦了,淺淺,你說好不好?”寧久信依然淡淡的,看不出什麼情緒,可是字字威脅。
傾昀忽然覺得今日下午她大哥氣老九時,那下手太輕,以至於這個人現在還那麼有精力,拚命地在欺負自己,哎,還是大哥好,隻見她鳳眸一瞪,“你這是耍賴,威脅,你欺負人!”
“欺負?”寧久信眉一挑,“淺淺,要說我還真沒有欺負過你,從前我對你禮讓有加,現在我對你寵愛無極,淺淺,我還真的不舍得欺負呢!”
傾昀氣到不行,“你分明……,唔……”說不下去了。
寧久信趁著傾昀說話之際,吻住了她的唇,舌滑入了她的口,自從上一次吻她,那還是去年除夕,直到現在,寧久信一直都不敢去這樣吻傾昀,要有也隻是淡淡的點吻,這3個月他忍地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