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地回答,傾昀很溫順地躺在丈夫的身下,她的衣服支離破碎,胸前風光大盛,她不管了,他要,她便給。
下巴被寧久信捏起,傾昀的淚眼對上那人的,他眼中的痛如此明顯,他眼中的怒更是明顯。
“回答我!你不願,是不是?你想讓我和其他女人生孩子,淺淺,你不愛我,你想把我推給其他女人是不是?”
“寧久信,你想要什麼答案?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我都可以給!隻要我能舍棄的,我都可以舍棄!”淚眼迷蒙,傾昀覺得心開始痛了,這個時候,她也開始痛了。
心好似要碎開,寧久信的眼中有著野獸一樣的光芒,“我要你,你的人和你的心,我都要,你能給嗎?我要你給我生一個孩子,不,我要你一直給我生,你行嗎?”
“不,寧久信,我不能,我不能給你生孩子,這個絕對不行,我永遠不會生,不能!”傾昀開始了低泣,慢慢地大聲,她好傷。
探手撕裂了妻子的蔽體小衣,寧久信不願再憐惜她,他們的癡纏現在開始,就算她在哭,就算她越來越大聲,他依然不會放過她,他對她太客氣了,以至於他越來越不放心,想起這些日子,他的心空到可怕,他要她來補償,他要她的身體來填補。
傾昀的哭聲還是帶著壓抑,她不敢大聲,縱然這裏是洛家的地方,她依然不願被人聽去,她越發地隱忍,那人就越發地發怒,但是……
寧久信終究還是寧久信,強暴自己妻子的事,他想做,卻做不出。看著她哭地如此淒厲,他再也沒有了興趣,他還是那個驕傲的九王子,站了起來,他理好衣服,就這樣走了出去,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夜宴就要開始,他是寧國的代表。
傾昀心中想,是不是該感謝寧久信,是不是該稱讚他的驕傲。
寧久信,你問我,是不是願意?是的,我可以回答你,我不願,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願意,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走到這一步,我明明是你的妻子,我明明知道我將來的路,可是我依然不願。
我隻是個虛偽自私的女人,我剛剛明白,我能接受你和其他女人的孩子,可是我無法接受你左擁右抱裏的另一個人是我,我好委屈,但如果命運真要如此,我接受,我會接受的,我本就服命。
理好衣服,傾昀擦幹眼淚,她的眼居然有些紅腫,可是那不好呢,取了冷茶敷在眼部,傾昀要做到若無其事,她覺得,自己要是個男人也受不了自己,虛偽,真是太虛偽了,她都覺得自己可怕,何況別人。
夜宴正式開始,所有人都驚豔於大長公主,她一身火紅輕紗,美得魔魅,哪裏再有那祭天之時的聖潔之感,微敞的鎖骨處,別具匠心地繪著紅梅,用黑色還勾出了枝蔓,讓她整個人橫生出幾分妖嬈來。
寧久信望著身旁的妻子,他剛來到這夜宴殿堂,就見她已經在那裏等他了,她笑地絕色傾城,仿佛他們是最和諧的夫妻,他看著她的鎖骨,他明白,那裏的紅梅都是他弄出的印記,她居然如此巧妙地遮去了,外人麵前,他們夫妻恩愛繾綣,相攜入殿,寧久信的月白長袍和傾昀的紅火配在一起,相當惹眼。
到了殿中,寧久信施禮,傾昀也施禮。
“哈哈,德沛,來,做到朕的身邊來!”淩帝大笑招呼傾昀。
“不嘛,姑父身邊有兩位姑姑,要德沛作何?德沛要陪丈夫!”傾昀半是撒嬌,半是真心,挽住了寧久信的胳臂。
淩帝的眼中劃過一絲精光,他心中很明了,可是……
雲笑棲不明,她望向場中的一對璧人,太美了,那個女子站在那裏,其他女子還有什麼看頭,可是之前她明明看到了她和殿下在一起,她如何還能如此?
“好了,嗬嗬,陛下,女生外向呢,臣妾的這個內侄女呀,就向著丈夫呢!”柔貴妃看著傾昀,再看寧久信,心中極為滿意,當初賜婚時的心傷早已飛走,他們這樣琴瑟和諧實在讓人欣慰。
傾昀低頭抿嘴,看得兩旁大臣中有九成九都呆傻了,“姑姑實在是……,姑姑不知道德沛就是繼承了我洛家的好傳統嗎?德沛類母,更像姑姑,姑姑呀,才是向著丈夫呢,德沛就是跟你學的!”
“你……,你個小丫頭!”柔貴妃羞窘地要死,她轉頭看向淩帝,發現淩帝也極為開心地望著她,羞地她又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