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古梵跟自己欲望竭力鬥爭時,尹鈺軒仍然坐在包廂裏喝酒,而此時包廂裏麵多了一個人
陳秘書正向他彙報酒店的情況,彙報如何趁著古梵離開那個酒店,把昏睡的虛月夜帶離那個酒店,帶到古梵常住的那個房間,如何把頂層的套房停水,使得古梵不能衝冷水澡減少欲望。
尹鈺軒幾年的心願得以實現,不由得哈哈大笑,拿起桌上的雞尾酒便一口氣全喝了,也許是由於太高興,便喝的嗆了起來。
陳秘書擔心問:“尹少,你的頭沒事吧,流血了就少喝酒吧。”
尹鈺軒罵了句:“我喝酒關你屁事。”然後一拍桌子:“這個臭女人,我又不能算賬,過了今晚她就是古梵的女人了,哎呀,早知道就不在今晚下藥了。”
陳秘書聽明白尹少的意思,立馬出了個嗖主意:“要麼趁古先生還沒有動心之前,明天就去整那個女人。”
尹鈺軒手拍了拍他腦袋:“你帶腦子了嗎,這麼多年來,你有看見古梵抱過哪個女人沒有啊。”
“這倒沒有啊。”陳秘書實話實說:“我也很奇怪,古先生,既然當眾就抱著那個女人離開,還跑出去給她買衣服,似乎對那個女的不一般啊。”
聽到這裏,尹鈺軒不禁對眼前矮小的陳秘書看了看,這個中年大叔還是有點小心眼,把他這幾年的難題給解決掉了,尹鈺軒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誇獎他:“小陳,哈哈你鬼主意滿多的嘛。”隨即正色起來“你以後不會對我也這樣子吧。”
陳秘書立馬兩手伸手朝天發誓:“我是您老的秘書啊,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啊,我怎麼會出賣你呢,我便是自己死,也會替你擋槍彈的。”
“這就好。”尹鈺軒拍拍陳秘書的頭,歎了口氣:“這下終於破了古梵的童子身,了結了我的一個心願。”看著杯裏的雞尾酒,他想起了以往。
他和古梵經常來這種地方喝酒,隻是他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換了又換,古梵卻從來隻是一個人獨自喝酒,次數多了,他身邊一起玩的朋友就質疑他尹鈺軒是在跟古梵搞基情。
這個質疑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尹鈺軒喜歡玩沒錯,女朋友換來換去也沒錯,可是他再喜歡玩,再怎麼喜歡女人,他可不會跟男人玩基情。
朋友們肯定的質疑,讓他氣的發了個誓,一定要破了古梵的童子身。他見古梵一直孤身寡人沒有女友,便猜測他是個沒上過女人的雛。
從那之後,每次跟他喝酒的時候,尹鈺軒都想方設法破了古梵的童子身,可是每次都是不成功。他不由的想起自己印象最深的一次試探。
那一次他照樣在古梵的酒裏下藥,等到古梵發作的時候,他連忙送了兩個女人到包廂裏麵,自己則出來透氣。
他就在外麵大廳裏坐著,並打電話給那幾個經常一起玩的好友,讓他們來看戲,並打賭要是這次古梵頗了童子身,他便贏錢200萬。
可是電話才打出去十分鍾,便看見那兩個女的走了出來。
他拿著電話,心想這麼快,古梵不會那方麵不行吧。
那兩個女子走過來,頭也不回的離開,讓尹鈺軒莫名其妙。
他走進包廂一看,古梵脫了上衣,手腳展開成螃蟹狀趴在地上,想必是地上地磚較涼,他想以這個給自己燥熱的身體滅火。
他的朋友此時出現,發現竟然是這個樣子,都哄然大笑,當然笑的是他尹鈺軒,他賭輸了200萬。
尹鈺軒看著酒杯,想起這些以前的事情,又喝了一口酒,此時想起古梵終於和女子躺在一張床上了,他不由得心情大爽,看來自己這次贏定了,他不由得又打電話給那幾個常玩的朋友,賭輸的錢是時候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