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心叫你一個人回國,看來你的丈夫對你也不過如此。”白尋洲抓住路闌珊不斷掙紮的雙手,沉聲說:“那麼,和老情人打一炮,想必他也不會介意吧?”
“不要,你放開我!”
白尋洲這舉止來的如此突然,讓路闌珊有些承受不住的迅疾,曾經的噩夢重新襲來,她的渾身都開始發抖,眼前也一陣陣的發暈。
可壓在她身上的白尋洲不給她半刻時間,帶著熟悉古龍香水味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他略帶些粗糲的指腹熟悉的滑落在她的腰間的係帶蝴蝶結。
隻不過幾秒鍾的時間,碎花長裙就在白尋洲的手中剝離了她的身體,白皙透亮的皮膚猝不及防的暴露在了空氣中,路闌珊猛地一抖,她弓起身體,想要向後躲開。
可白尋洲不給她絲毫機會。
白尋洲修長寬闊身體更近一步貼近她的胸膛,那精瘦有力的腰身更是壓去她最後一絲掙紮的餘地,修長的指尖移到身後,束縛在胸前的蕾絲文胸驟然放鬆下來,她胸前傲然俏麗的柔軟徹底暴露在了對方眼前,任憑他肆意貪婪的占有肆虐。
路闌珊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來,沒有焦距的目光漫無目的的落在床頭的婚紗照上,夏凝汐麵上毫不掩飾的幸福微笑,此刻卻像是一根毒蛇一般緊緊纏繞在她的脖頸,肆意的嘲笑著她。
瞧,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呢?遭人唾棄的第三者?毫無自由的情婦?
不,甚至連這都不算,此刻的她,隻是一個無力掙紮,供人發泄的可憐存在,她甚至不能再被稱之為一個“人。”
原本以為已經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被人一點點的撕開,原本以為有了層層防護,不會再受傷的心髒,在現實的傷害下卻是不堪一擊。
她不再奮力掙紮,渾身僵硬的一動不動,仿佛冰冷的心髒似乎已經不會再跳動,靈魂似乎已經沉淪進無邊的黑暗,留下的,隻是一副殘缺的軀殼。
在路闌珊唇齒之間瘋狂的索取之後,白尋洲微微抬頭,迷醉的神色間甚至帶著一絲溫柔。
他帶著幾分撫慰,輕輕的吻了吻路闌珊的額頭,同時修長的指尖已緩緩移向了她的身下。
私密的叢林深處被迫暴露在薄涼的夜色之中,直到這時,路闌珊終於發出一聲心死的呻吟,仿佛已經麻木的眼角,滲出一滴晶瑩的淚,順著太陽穴滑落下來。
這一抹晶瑩刺痛了他的眼睛。
白尋洲的動作猛然一頓,原本溫暖的眼眸漸漸陰沉下來,可麵對著這樣的她,最後留下的卻隻是再深沉不過的痛心與無奈。
“這麼不願意嗎?看來……你很愛你的丈夫?”
“是的,我很愛他,非常非常愛。”路闌珊睫毛輕顫,嘶啞的聲音中卻十足的決絕——
“他給了我的,你永遠都給不起。”
這話如同最快的子彈,瞬間穿透了白尋洲的心防,他猛然起身,眸中閃動著誰也看不懂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