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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大師說的都是些什麼呀,什麼冰啊火的,冰上怎麼能生火嘛,這明明就是大人騙小孩子!”
“寶菱,大師說的你都要一字不落的記住了!”趙子凡不敢大意,既然李寶菱現在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那麼他就有義務保護她,不讓她今後受到不應有的傷害,了元說的話他自然就十分當真。
李寶菱卻不賣他的帳,撇著小臉道:“這麼難懂的話我一個小孩子怎麼記得住,還有啦以後不要叫人家寶菱,現在人家叫李師師了呢!”
她對這名字十分的滿意,竟當場就要趙子凡改口,趙子凡心道隻得訕訕的答應。
話說李師師撅著小嘴一臉的不解神情,百姓們隻覺她俏皮可愛,了元的話說的雖不算深奧,但對於這些市井小民來說仍是生澀難懂的東西,隻得都在一旁賠笑。大雄寶殿乃是莊嚴肅穆之地,百姓們也知道不能成群結隊的在這裏簇擁久留,熱鬧過了一陣後便也三三兩兩的結伴離去。
趙子凡放下李師師,雙手合十並攏至於額前一躬,對於虛無縹緲的佛學一途,他從未有過如此恭敬的態度,隻是身處大宋,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卻真實的觸及到了身邊真實存在的人,他不得不由完全的唯物主義轉變為將信將疑的態度。
李師師腳剛落地便撒嬌似的又跳到了烏蘭卓雅的懷中,她是個聰明的小姑娘,不用猜也知道這幾天定然是烏蘭卓雅每日在照料自己,醒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向她以示親熱。二人嬉笑之間,殿外卻又有幾名男子向裏走來。
走在最前頭的男子一身綠色公服,腰佩銀魚袋,邊走邊不時回頭做著請的姿勢,看那樣子應該是個官府中人,而他身後的男子四十有餘,方臉闊耳,麵帶笑容,走起路來四平八穩。
走的近了,趙子凡這才看清來人,那穿著綠色公服的男子與趙子凡四目相對是也是一愣。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持正兄,看來是高升了!”趙子凡雙手一揖道,來人正是在東京城內被他羞辱過的章悖同黨蔡確。
蔡確年約三十不到,而趙子凡卻才年有十七,卻對他以兄稱,這讓蔡確非常的不爽,正要出言譏諷回應幾句,找回麵子,但是當日在大相國寺的那一幕仍曆曆在目,而且此時頂頭上司就站在身後,若是他與這少年一般見識,豈不是落了下乘,在上官麵前難免失分,這樣想起來就得不償失了,這次外調為官盡管隻是個從八品的縣令,但這官小卻是主政一方啊,說不得以後就能步步高升呢。
想到這裏蔡確咽下這口惡氣,雙袖施施然一擺,便道:“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行之兄,看來你我的確是有緣呐,今日確來此是有些公務,改日定要好好與行之兄敘敘舊啊!”
蔡確說客氣,也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不過他說的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趙子凡卻一清二楚,他可還記著半年前東京城裏的那碼子事呢!
蔡確剛剛赴任京口縣令半個多月,一般人還真不認識這位父母官大人,不過李采華是個例外,他在京口縣衙當差,這蔡縣令到任的頭一天,什麼人都沒有召見,卻是見了他這個小捕頭。因為他的人剛進了京口縣衙,這官服還未換上,縣太爺的大椅子還未來得及坐暖,便有十幾個百姓吵吵嚷嚷的在門外擊鼓鳴冤,一番了解之後才曉得潤州一帶特別是京口縣人販子活動猖獗,竟擄去了好幾戶人家的孩子,百姓們聽說新縣令到任,也顧不上許多,連帶以前那些沒有尋回孩子的百姓一起便跑到了縣衙,李采華被新上司叫去,當著麵的就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這也難怪,蔡確新上任好事沒沾著,前任還遺留下這麼一攤子爛屁股的事,放在誰的身上都難免會有些脾氣,於是乎,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把就燒在了李采華李捕頭身上,那管你以前辦過什麼大案,立過哪些功勞!
李采華被責令半月破案,不然就地免職回家種地,這事他自然是不能與別人說起的,在這潤州一帶,他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了,這要傳出去被上司這麼不待見,那他以後還怎麼在京口衙門混,怎麼帶手下的那幫子兄弟辦事?所以在查找李寶菱時,他才會那麼上勁,仿佛丟的不是趙子凡的妹子而是他李采華的妹子,甚至不惜以美男計引誘那小沙彌,也著實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蔡確與趙子凡有些嫌隙不假,但這時的他倒的確是有著理想抱負,想做一番事業為國效力的,雖然他的目的是為了他個人能光宗耀祖更甚至青史留名,但古時每一個讀書人的出發點幾乎不都是這樣麼?他親自掛帥,每隔兩日要親自向李采華過問此事,下定決心要煞一煞京口這股子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