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沒法活了。“為什麼?”手中還提著件衣服,身上的脫了一半,見月就橫衝到成思默麵前,“為什麼你們要和我出去?為什麼我要和你們出去?好吧,跟著我出去也就算了,為什麼又是木刖離?為什麼這個家夥像牛皮糖一樣甩不掉的嗎?現在都是假貨猖獗,我還沒見過粘性這麼好的牛皮糖,哪個廠家生產的?真是的,為什麼他不去死啊不去死!”
成思默皺皺眉,很不能理解見月的話,不過有一點他是聽明白了,“看來,義妹對木將軍的誤會不是普通的大啊。”
“我們沒有什麼誤會,我也不認為那是誤會。”
“可是沒辦法啊,我已經傳令下去,義妹也知道為兄的話,是潑出去的水,不好收的。”
“所以你走陽關道,我走獨木橋,咱們互不幹涉。”
“可是......義妹要是遇到強盜怎麼辦?遇到偷兒怎麼辦?盤纏不夠了怎麼辦?......”成思默舉例了n個怎麼辦,說得見月一愣一愣的,他不禁偷笑幾聲,“所以啊,木將軍武藝高強,就能保護你了不是?”
仔細想了想,見月收回架勢,決定妥協,“ok了,老子現在換衣服,你出去。”
微愣,成思默想,讓自己走的女人,估計也就隻有這個第一次用你稱呼他的人了,暗自笑話自己的沒有地位,他走了出去。
“我不習慣被人看著換衣服,你也出去。”見月又吩咐宮女,拘謹的宮女欠了欠身也離開屏風後。
見已經沒了人,見月趕緊將一直背自己藏著的,幹爹給的東西收拾起來,想到成思默和木刖離即將跟著自己,藏在身上不放心,又想了想,還是藏在了身上,不管怎麼樣,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現在她不方便做什麼,就先湊合的藏著吧,萬事,小心即可。
等見月準備好一切出房門時,木刖離和他的首將輕魅也已經等在那裏了,見月看到木刖離就沒什麼好氣,隨便應付一聲。
準備妥當後,他們就出宮了。成思默囑咐見月,說她們出去後的身份是,成思默化名默三爺,從別地到朱雀朝首都朱雀城經商,做的絲綢生意,木刖離是管家,輕魅是小廝,見月則是丫鬟,她很鬱悶阿鬱悶,為啥子自己的級別就硬生生的矮了一節,成思默也沒給什麼解釋,木刖離她又懶得搭理,所以才走出來沒多久,見月就和健談的輕魅聊得不亦樂乎。
剛入城那會兒,見月看到什麼都很新奇,但是不驚奇,不過她是該對朱雀城的繁華表示驚訝一下,據說,青龍國和朱雀國之所以強大於他國就是因為兩國經濟的繁榮,和軍事裝備的先進,總的來說就是現代歐洲和亞洲的情況差不多。
到正午時分,見月已經走了好幾個時辰的路了,一路上雖然東瞧瞧地看看有趣的緊,但是她懶人的本性是不會被新奇給打敗的,這不,已經開始在撒橫的硬要在“品茶閣”休息,扭不過她,另三人隻好決定停下來陪同。
四位貴客來臨,店小二吆喝著迎上來,見月說二樓安靜就在二樓選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安分的休息,“品茶閣”的二樓確實比一樓來的雅靜,客人也不多,兩兩三三的坐了兩堆,分別為見月他們身後的那一桌,坐著一名翩翩公子和一個小廝樣的孩童,另外離她們較遠的一桌,坐了六個書生樣的公子,天氣不見得有怎麼的熱,那幾個人卻搖著扇子,貌似風度翩翩,說話聲不大不小,正好充斥這個空間。
突然,木製的階梯因踩踏發出吱啞的響動,證明有人上來了,果然,走來來一位衣袂飄飄的白衣女子,此女子全身著裝白色縷衣,秀雅著姿態,姿儀萬千,素色麵紗遮麵,隻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卻依舊魅力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她上來後直對著那桌書生而去,對著那群儒雅人士欠了欠身,“各位公子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