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道：“是口頭意見，沒有書麵意見。”
關曉凡一聽說道：“是哪個人的口頭意見？”
關曉凡問的這麼仔細，劉誌想了想說道：“是分管打黑工作的王廳長的意見，而且他也說了，這也是張廳長的意見。”
張廳長是公安廳長，而王廳長是則是分管副廳長，關曉凡一聽，說道：“他們二人認為劉華強不構成黑社會，依據何在？”
關曉凡追根究底，而不是說你含糊說了一個意見，他就不管不問了，而關曉凡一問這麼細，劉誌其實是不好回答的，但是又不得不回答，現在一問依據何在，他更加不好回答了。
最後，他隻好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依據何在，反正他們是這樣的意見，而且他們也說了，這個事情也有省領導指示，所以，我們感到壓力很大，而且我個人認為，辦理這個案子也有難度，不好把握，弄不好將來成了錯案，那就麻煩了，所以關書記，我建議不要再對劉華強進行調查了。”
聽到是這個樣子，關曉凡便是看向他說道：“你說的省領導的指示是哪個省領導的指示？”
關曉凡這樣一問，劉誌道：“省廳沒有說是哪個省領導的指示，我們也不好多問。”
關曉凡道：“我向你們下達指示，出了問題我負責，可是現在你們連哪個省領導下的指示都不知道，將來出了事情，哪個省領導替你們承擔責任？這個問題你們要考慮清楚，至於這個案子構不構黑社會，振強你來說說。”
劉振強一聽馬上說道：“關書記，現在我們的調查也查出了一些眉目，取得了一些進展，劉華強這些年來形成了惡勢力，一些受害的群眾根本不敢報案舉報，經過我們的努力，之前一名受到過劉華強傷害過的國家公職人員終於願意配合我們調查，指證劉華強，據我的分析判斷，劉華強已經形成了一個黑社會性質的組織，社會上的人都稱稱呼他為強哥，是這個黑社會組織的老大，而他的手下多達數百人，並且有好幾名骨幹成員都成了市裏一些社區的主任，掌握了基層政權，他的這種組織形狀完全可符合黑社會性質組織的形狀，所以我認為劉華強的組織構成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應當堅決予以打擊。”
劉振強一把這個情況向關曉凡介紹，關曉凡頓時問向劉誌道：“劉市長，你說振強說的對不對？如果不對，你拿意見出來。”
一看到這種情況，劉誌便是感到事情難辦了，關曉凡可是省委副書記市委書記，也是屬於省領導，省廳說有省領導指示，到底是哪個省領導他卻不知道，而且他懷疑是不是省廳想幫助劉華強，故意說是省領導指示，搞不好，也沒有哪個省領導來指示此事，因此，省廳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是關曉凡的話他不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