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氣勢洶洶準備調動陳父的情緒,來阻止肖天的小白臉楊博士,此刻頓時偃旗息鼓了起來,眼巴巴地盯著肖天在仙子一般的陳曉筠那完美無瑕的玉臂玉腿上來無肆意撫弄,嫉妒得都要吐血了!
站在原地的他,氣得直跺腳。惹得站在他身旁的陳父都忍不住對著他皺眉瞪眼,如此看來,陳父也從開始的驚慌憤恨中平複了下來,對肖天的診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肖天麵不改色將全部心神都投入到了針灸治療中去了,隻見那數根金針的尾部,在他的掌力作用下,發出劇烈的顫動。側耳傾聽,似乎都帶著絲絲蜂鳴。
“啊!顫針?”
小白臉楊博士頓時按捺不住內心的驚歎,立即就長大了嘴巴,尖叫了起來。
站在他身邊的陳父見他這麼說,立即就皺了皺眉頭,疑惑的問道:“什麼,什麼叫顫針啊?”
“顫針,是一種獨特的針灸手法,對於穴位的刺激均勻而有力,這是失傳了上千年的針灸功法。隻有內力深厚的人,才會借助內力控製針灸針的運動方向和頻率,這個家夥,他怎麼會顫針呢?不可能啊,不可能!”小白臉楊博士頓時驚歎道。
聽到他的解釋,陳父頓時驚怔地盯著肖天的雙手,還有那顫抖著的金針,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凝視著這眼前的畫麵,內心深處不由地湧上一絲絲感動的情愫。暗歎著道:“唉,看來真是天不該絕啊,這麼說曉筠的命真是有救了啊!”
小白臉震驚的同時,竭力地平複著自己內心的震蕩,過了好半天之後,他才又恢複了羨慕嫉妒恨的本性,惡狠狠地道:“不過,這年頭庸醫橫行、遊醫當道,在我看來,這個家夥說不定使用的是巫術啊。顫針可是失傳了上千年的功法,他一個小小醫生,怎麼可能會這樣的獨門絕技呢?”
“獨門絕技?”
陳父忍不住盯著小白臉楊博士,立即就抓住了他的手臂驚歎地問道。
“是啊!把這顫針說成是獨門絕技一點也不足為過,因為這個世界上,傳說隻有中醫八大世家中最為神秘的神醫穀擁有這門絕技的殘篇!除非這個家夥是神醫穀的傳人,不然就是欺世盜名的江湖遊醫。”小白臉掐著手指頭算著道。
陳父聽得仿佛是天書一般,霧裏看花,花更亂。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班天之後,他才忍不住驚愕地盯著小白臉楊博士道:“神醫穀,真那麼厲害?”
小白臉楊博士重重的點了點頭,對著陳父也絲毫不隱瞞的道:“神醫穀,既然可以為華夏國中醫八大世家之首,肯定不是吃素的!所以,除非這個家夥是神醫穀的,不然會這門絕技的人,就有待質疑了。”
聽到小白臉楊博士這麼說,他忽然就想起了什麼,立即就奔到了門外,撥起了老戰友的電話,詢問傳說中神秘的神醫穀的事情來。在得到印證現在的傳人是肖天時,才滿心歡喜地重新踱著輕鬆的步伐回到了診治的房間。
小白臉楊博士看到這陳老先生的臉上忽然爬上了絲絲微笑,頓時驚愕不已地問道:“陳老先生,剛才去哪裏了,怎麼出去了這麼一小會兒,回來之後,就換了個人一樣,這麼樂嗬了呢?”
陳父也絲毫不隱瞞地笑著道:“哈哈,我身在軍隊的老戰友說了,上天他的女兒的乳腺癌就是一個什麼神醫穀的年輕人,給徹底治好了。如此說來,我女兒的血癌和皮膚癌也有戲了啊!”
“哦?乳腺癌?徹底治好了?用什麼方法?”
小白臉楊博士頓時驚愕的問道。一邊說著,一邊眼巴巴地盯著陳父的臉,雖說乳腺癌也不是什麼罕見的腫瘤,但萬一不行染上的話,也是要命的病啊,但任憑他怎麼也不會相信乳腺癌能徹底治好?!
陳父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小白臉的疑問,而是雙目炯炯有神地盯著肖天下針的地方,已經緩緩地出現了一片淡粉色的細線,這些細線緩緩地彙聚在一起,凝成了褐色的液體,順著金針流淌了下來。
這一幕看得陳父簡直要驚呆,雙手忍不住捂著嘴唇,驚歎地指著肖天的方向,對著小白臉楊博士道:“快看,他的手下麵,那片紅線!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