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屋還未坐穩,門口有家丁來報“稟告將軍,秦元帥來了”
程咬金聞言,說道“趕緊的,快讓秦大哥進來啊”
“是”家丁轉身離去。程咬金見自己的夫人一直握著無憂的手不肯放開,還一直盯著無憂細看,覺得氣氛有些尷尬,連忙上前拉過夫人,對著無憂說道“無憂姑娘,這位是我的夫人裴翠翠,她性格活潑,你可別見外啊”
無憂聞言,微微俯身道“程夫人好,我是長孫無憂,今天多虧了程將軍救了我”
“哎呀,無憂妹妹你這是幹什麼啊”見無憂行禮裴翠翠趕緊上前扶住她道。
無憂抬眸隻見裴翠翠淡粉定妝,更顯五官精致,粉麵桃花,更透柔情萬種,微微衝著裴翠翠一笑。
“哎呀,妹妹你的手怎麼受傷了”裴翠翠握著無憂的手說道,隨即挽起無憂的衣袖看到無憂的手臂上都是被繩索所傷的瘀痕,有些心疼。接著對著身旁的侍女說道“快去取些傷藥來”
正談話間秦瓊穿著一身素裝而入,雖穿的簡單卻仍掩不住眉宇間的傲氣非凡。
“秦大哥”無憂上前俯身說道。
“這不是長孫姑娘嗎,你怎麼在這裏,剛才有士兵來報說咬金發現張奎等人又擒了女子入寨,難道是你”秦瓊望著無憂不解的問道。
見無憂微微點頭,裴翠翠氣的一拍桌案道“這個李密真是昏庸無恥,身為魏王不想著為咱們瓦崗謀出路,整日隻想著美酒佳人,與那楊廣有何區別”。
“弟妹說的不錯,如今瓦崗人心浮動,軍師與魏大人對魏王早已心灰意冷,這樣下去,怕是要出事啊”秦瓊滿麵愁容的說道。
“哼,那李密簡直就是得寸進尺,想當初我們兄弟苦苦占據瓦崗,楊林大軍動不得我們分毫,他李密半路投靠瓦崗寨,翟讓便讓賢推舉他為魏王,隻是因為當初看他有幾分才能,卻不想才短短數年,他李密便露出了狐狸尾巴,昏庸無能啊,我瓦崗兄弟在他的帶領下豈不危矣”程咬金一想到這些就氣的不行。
“既然如此為何不投靠他人,良禽尚且擇木而棲,何況各位都是當代豪傑”無憂望著三人的神情微微說道。
“長孫姑娘說的沒錯,隻是我們終歸主仆一場,這樣離去未免。。。”秦瓊有些為難的說道。
“秦大哥就是太注重仁義,他李密值得我們兄弟為他賣命嗎”程咬金憤憤不平的說道。
“好了,咬金,抱怨的的話在自己府內發泄一番就好了,哦,對了,長孫姑娘,你如今身在瓦崗的事,秦王與你大哥知道嗎”秦瓊見咬金又開始碎碎念,趕緊轉移話題道。
“我,我不想他們為我操心,秦大哥,暫時不要讓他們知道可以嗎”無憂見秦瓊提到世民與大哥,趕緊回絕道,她現在的心裏充滿了矛盾,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們,特別是李世民。
見無憂回絕,秦瓊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點頭作罷。
“無憂妹妹,你跟我來,我來為你包紮傷口”一旁的裴翠翠拉著無憂離開。
“弟妹永遠是這麼熱情,咬金兄弟好福氣啊”秦瓊拍著程咬金的肩膀說道。
“大哥,天天對你這麼熱情,你也會受不了的”程咬金聞言擠出一絲微笑,隻是這笑容比哭的還難看。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走吧,咱們兄弟去喝兩杯”說罷兄弟二人並肩向後院走去,或許隻有一醉解千愁才能讓他們暫時忘了此時瓦崗的處境。
裴翠翠將無憂帶到一處幹淨的廂房內,從丫鬟手裏接過傷藥,仔細的塗抹包紮,望著無憂紅腫的手臂,裴翠翠微微皺眉,盡量放輕手中的力度,抬眸問道“怎麼樣,疼不疼”
“程夫人,我不疼”無憂柔聲回道。
“哎呀,居然叫我什麼程夫人,我可不喜歡,那這樣吧,我比你大,我沒有妹妹,你叫我姐姐可好”裴翠翠有些生氣聲量猛地抬高,無憂愣了一下,裴翠翠趕緊一笑,樂嗬嗬的說道。
“嗯,姐姐”無憂見裴翠翠如此熱情,也覺得與她極為投緣,隨即答應下來。
“哎”裴翠翠開心極了,應和了一聲。接著為無憂包紮。
“姐姐,你包紮的可真好”無憂見裴翠翠粗中帶細,包紮傷口的功夫可不比經驗老到的大夫差。
“那當然,我裴氏一族都是征戰沙場的猛將,如今自己的夫君也是大將軍,沙場殺敵難免受傷,我自小跟在父兄身邊漸漸的就會了”裴翠翠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