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蓮本能的掙紮,看著這樣的男人,她心中隱隱覺得不詳,但是她的掙紮很快就宣布無效,因為……
“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裏,放開我,在不放開我喊了!”她不停的捶打著那肆意親吻著自己臉頰的男人,左右晃動著腦袋不讓他得逞,雙手被緊緊的按在辦公桌兩側,讓她無法動彈,雙腳也被他緊緊的壓製住,容不得她防抗。
那細密粗暴的吻,如同冰塊一樣,不停的打在她的臉上,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幾度窒息。
觸及到她身體的那一刻,季磊銀就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他隻想要得到她,此刻,此地!
性感薄唇不斷的落下,親吻吸吮著她的脖頸,看著她驚恐的縮起脖子躲避,他靈舌使壞,添上她小巧的耳垂,激的任蓮渾身一顫,隨後帶著哭腔的哀求他:“總經理,剛剛是我錯了,我不該頂嘴的,請你饒了我,我以後都不敢了!”
“為什麼要饒了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聲音暗啞低沉,帶著難耐的某種欲望。
任蓮一愣,隨後,目光空洞的看向季磊銀:“你,已經知道了是嗎?”
季磊銀邪魅彎腰,整個人壓在任蓮身上,吐氣溫暖,在她耳邊低喃:“丫頭,你以為你發育了,長大了,我就不認識了嗎?”說完,那修長的手指挑逗的撫上任蓮工作服下高聳的峰頂,激的任蓮臉頰瞬間酡紅一片。
這片紅嫩,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被氣的,隻聽她忿忿開口:“放開我,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現在的行為,我可以告你強奸!”
季磊銀嘴角邪魅一勾:“是嗎?你舍得讓孩子的父親背上強奸犯的罪名嗎?”
“你……”任蓮被他一句堵的說不出話,隻能氣惱的把頭別向一邊,原來,他什麼都知道,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意圖?
趁著她不注意,季磊銀稍稍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然後,一個頓身,就將她整個扛上肩頭,朝著辦公室邊上的休息室而去,任蓮驚覺,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他卻如同被蚊子叮咬了般,對此置之不理,而是徑自開門,然後,一把把任蓮甩到那柔軟的大床上!
任蓮知道到了床上意味著什麼,她趕忙的跳起身,抱緊杯子躲到床腳,卻見季磊銀目光中帶著一份戲謔的笑:“以為我真的要強奸你嗎?我不會這麼無恥,違背你的意願占有你!”雖然此刻,他真的很想來一個餓狼撲食,把她壓到身下,讓她償還這三年來欠下他的那無數次欲望。
但是,他不想嚇到她,不想她恨他,之所以會把她帶到內室,隻是因為外麵隨時會有人進來,不適合談話,關於這三年,她想聽也好,不想聽也罷,他都要告訴她,他有多麼想她,告訴她,他的日子過的有如行屍走肉般,告訴她,他是被人設計的他深愛的人隻有她。
雖然他說了不會違背她的意願占有她,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一個習慣了對女人撒謊的老手,任蓮不免緊張,刻意和他保持著距離,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怒火:“你把我帶進來幹什麼,你趕緊從門邊讓開,我要出去!”
“丫頭,你知道我今年幾歲了嗎?”他忽然沒頭沒腦的問這麼一句。
“我幹嘛要記得你今年幾歲了。”話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很直接的冒出一個數字,34,是啊,他今年34歲了,但是他問這個幹嘛?
季磊銀鬆鬆自己的領帶,這動作嚇的任蓮不禁把杯子抱的更緊,卻見他隻是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並沒有要過來侵犯她的意思。
“我34了,如行屍走肉一樣過了3年了,我的人生能有幾個三年,嗬!”他忽然無限感慨,“你讓我空虛了三年,等待了三年,失望了三年,寂寥了三年,難道,還想讓我這樣過下一個三年,下下一個三年?”
他這是在灌迷魂湯嗎?說的煞有介事,如果是一般的女人聽了,肯定感動的眼淚鼻涕一把把抹,但是任蓮不會,因為她把他的話,純粹當作是哄騙女人的手段,三年前她上過一次當,白癡的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三年後,她絕對不會再中計。
看著她表情冷漠淡然,季磊銀眼神不覺的哀傷起來,從桌子上取一酒杯,給自己滿上滿滿一杯威士忌,他送到嘴邊微呷一口,眼神隻深情無限的打在任蓮身上:“三年前你會離開我,是因為看到我和杜薔薇在花房裏那一幕吧?”
“杜薔薇?”任蓮吃驚的叫道,“那個女的,原來是杜薔薇!”但很快,她就平靜下來,冷哼,“也是,我早該想到的。”
“你認識她?”季磊銀眉心一擰。
既然都說破了,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認識,或許你不記得了,我以前曾經為了還錢參加過一個浙東電視台舉辦的選秀比賽,她是那次比賽的第一名,她是你老婆,你不知道這些嗎?”
季磊銀的眉心擰的更緊:“那就是說,杜薔薇在認識我之前就認識了你?”
“嗯,但是我們不是很熟,還有些過節。”斟酌了一下,還是不要把告訴他太多,沒有必要把Jerry扯進來,也沒有必要告訴她自己當年內髒出血,就是拜他老婆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