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個魂牽夢繞的人,一張鐵石心腸的臉,無情的薄唇緊泯著,好象一不小心就要吐出傷人的話語,眼神深邃,能看透人的心靈,冰凍人的靈魂。她微微的顫抖,小手關節緊握要脫臼一般,小臉泛白,想說些什麼又無從說起,繼而低下頭去,閉上眼睛,抱住雙膝.
“你不想為自己說些什麼開脫一下嗎?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她不管怎麼封閉自己的心,隻要他一個聲音一個動作,還是輕易的瓦解了她的城堡,沁水還是那麼希望他能相信自己,那怕又是失望,隻要他給自己希望她就成了他的奴隸。“我沒有,你要相信我”她抬頭看著他,眼淚就那麼流到她的臉頰上,熱熱的。
“你有什麼證明嗎?”他走近她,蹲下來用他的手拭她的淚水。
她好想告訴他,她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心夢的臨終遺托,她不能不管君兒的死活,她不能。
“我。。。”。她哽咽
“說吧,說出來你仍然是我的王妃,蒼龍堡的女主人”,他溫柔的說,連眼神都是溫柔的。她刹那間的恍惚,幾乎要拖口而出的真相。
他站立起來,輕輕地拍著身上根本虛無的灰塵,轉身對身後的侍衛吩咐“把她看牢了,三天後送往神都城!”
“是”侍衛恭敬的回答
“也許把你交給皇帝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他冷冷的對她說,剛才的溫柔就象空氣一樣,找不到任何的痕跡。
她沉默,再次把自己交給了老天爺處置,把自己留在了無邊的黑暗裏麵,沒有愛,也沒有恨,隻有孤獨和冷漠,她在這個世界上十八年的歲月,仿佛變成了八十年,人生百年,七十者稀,如果這樣的話我也算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