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曦若麵上帶著很詭異的微笑，曖昧中透著仇恨，嫵媚中透著狠毒，得意中透著嘲笑，衛子裏是這麼認為的。
“這位同學叫什麼名字？怎麼從來沒見過呢？”快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扣你出席分，我減你期末成績，不多不少，就給你59，我鬱悶死你。她好像看見自己得逞的大笑了。
“我叫周子裏。”
“肘子裏，你那麼喜歡吃肘子嗎？都要進去肘子裏麵了。”方若曦眯起了眼睛看著衛子裏，手上翻開點名簿，尋找著某人的名字。
哄堂大笑，同學們今天很嗨皮，因為今天方老師的幽默感很足啊。
衛子裏壓下怒氣，勸自己，自己不叫周子裏，自己是鼎鼎大名的衛子裏，衛子裏，衛子裏。
“哦，我早就聽說方老師你講課特別好，特意來蹭課聽的。”雖然我輟學了，但是好歹上過幾個月學，看你翻名單還不知道什麼意思。
這意思是你抓不住我的把柄，衛子裏笑著看她。
方曦若果然沒有找到她的名字，合上點名冊，“對不起，我的課堂不歡迎既不是本課學生又認為李世民的籍貫是小杯子的人。”
底下又傳來哄笑聲。
衛子裏挑眉，“我偏要聽。”
韓可心站起來，“喂，周子裏，不然，你別聽了。”
“她是你帶來的？”
韓可心麵色微紅，諾諾道，“是。”在自己喜歡的老師麵前出糗，怎麼都讓人不安吧。
南曦若突然展顏一笑，“你那麼想聽我的課。”
衛子裏一愣，“還行吧。”
“那坐好吧。”衛子裏木木的坐下，這麼容易就放過她了？
鈴鈴鈴的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走出教室。還以為那女人會在停車位那裏等她，卻是一個人沒有，自嘲一笑，自己想多了吧。
等玉生煙上了車，衛子裏發動引擎，走起。
“呲……”
車子劇烈搖晃，衛子裏趕忙踩了刹車，嚇了玉生煙一跳，“怎麼了？”
“我下車看看。”
當衛子裏下車後，看見癟了的兩個後車胎，深呼吸，我不生氣。
玉生煙也下了車，見此情景，覺得甚是可樂，“我說肘子裏，這不會是我們溫柔大方優雅美麗的方老師幹的吧，嘖嘖嘖，真沒想到。”
衛子裏咬牙，“就是，看著挺正常的人，怎麼能幹這事呢！”
“哎？你叫我什麼呢！”
“喂，喂，老周啊，快來學校接我。”
玉生煙在廚房裏麵忙活著，衛子裏則跟著趙穆靈去了書房談事。
“穆靈，這次危機根本就是因為我們明域業務剛好和你們有一部分互補強頂上去的，來者不善啊。”
趙穆靈點點頭，“我知道，雖然表麵上股價是不跌反升，一方麵是我們及時穩住了缺口，媒體那邊也沒有消息，另一方麵是雨涵的運作，那些公司查到什麼沒有？”
“這些公司互相並沒有什麼聯係，權屬也沒有交疊，不過以前的業務上倒是曾經出現過兩三家一起針對某一公司的情況，不過查到的隻是這15年間的資料。”
“可是年昭建材為何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呢？年昭建材，年昭建材……”趙穆靈穿過落地窗，揉著太陽穴，怎麼可能這麼多事一起發生？一定是人為的，可是又有人能同時操縱如此大的勢力呢？
“年昭年昭念昭，哎？這公司不會是暗戀趙叔吧，起了個這麼個名字。”
“嗯？”趙穆靈坐到座椅上，倒是認真思考起這件事的可能性來。
“喂，你不會認真了吧？”衛子裏趴到桌子上，正對著趙穆靈。
“其實……”
“其實什麼？噢，你有事情沒告訴我是不是？”
趙穆靈吸口氣，“這件事我打電話問我爸了。”
“他身為董事長，不用你打電話也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