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天打了個電話,而林子言卻對著牆麵發呆,“你怎麼不打電話?”一個警官問道。
林子言倔強著沉默不語。
很快一位婦女走到警察局來帶走李宴天,李宴天被叫出去,看著依舊沉默的林子言,準備想讓自己的小姨也一同帶她回去,可是當他的小姨見到林子言有些驚恐的拉著李宴天走出警察局。
“小姨,你怎麼了?”李宴天發覺不對勁,於是問道。
“沒事。”婦女搖搖頭說道,然後又回頭看了林子言所在的方向,又焦急的加快腳步離開。
不知呆了多久,林子言覺得冷,腳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隻是冰涼一片,但是她還是絲毫未動,也絲毫沒有說出任何一個熟悉的電話,慶幸著自己的手機沒有帶,一個警察坐在辦公桌上昏昏欲睡也不在詢問。
又過來一段時間,一個警察叫道林子言,然後從他身後走出來一個人,林子言看著那人,心裏酸澀無比。
餘諾走到林子言身邊,牽起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冰涼一片,心疼的對著她的手哈氣,然後帶她離開,也沒有人攔著他們。
上來車,餘諾將空調打開,“受驚了吧!”餘諾看著還是一臉平靜的林子言,卻知道她已受到驚嚇了,因為她的手出賣了她,他能感覺到她的手冰涼一片,也能感覺出她的手微微顫抖,即使林子言在極力擬製著他也是能感覺出來。
林子言看著他,最終緩緩流下淚來,趴在作為前方,餘諾拍著她的背鬆了口氣,“沒事了,不用害怕。”
林子言表麵上很堅強的樣子,可是內心裏她始終是個女生,表麵再堅強,內心還是脆弱的。在警局裏她是真的害怕著,隻是一直壓抑著,倔強的什麼話都不說,直到看到餘諾時,外表的偽裝再也維持不住了。
停止哭泣,餘諾遞了餐巾紙給林子言,看著林子言哭的一臉的花貓狀,認不出笑了出來。
林子言看著被自己擦臉的紙巾,紙巾已經濕透,自己很久都沒哭了,隻是卻在夢裏總是會哭,連枕頭都被自己的眼淚濕透,前兩天也隻是兩行淚水而已,而這次見到餘諾,內心覺得很是委屈,抬起頭,餘諾正專注的看著自己,局促的轉過頭看向車窗外,外麵漆黑一片,隻有霓虹燈還在閃爍著光。
“餓不餓,你的手很涼,我帶你去吃點東西,應該會暖和點。”餘諾說著腳踩油門,車子緩緩啟動。
“不了,我不餓。”林子言回道,又繼續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林子言很好奇,眼睛一直沒有看餘諾。她並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那他是怎麼知道的,他不可能是仙人,掐指一算就能算出自己在哪。
“跟別人在談事情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之後盡快將事情盡快處理掉趕過來的,不過我還是來遲了,讓你受驚了。”餘諾有些歉疚的說道。
“我已經欠你太多的人情了,謝謝你餘諾。”林子言道謝著。
“隻要你沒事就好,對了,怎麼跟那個男生打起來了?”餘諾時聽一個警察說的林子言在醫院跟被人打架被帶過來的,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竟然會讓她不顧場合就跟人打起來。
林子言看著餘諾,想到醫院裏聽到韓夜風與李宴天的對話,心裏又是一陣厭惡,“我聽到一些不負責任的話,氣不過就動手了。”
餘諾點頭,“都過去了。”然後車子停在一家還未關門的一家飯店店門口。
林子言撇了眼時間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學校是回不去的了,想著一會網吧呆一夜,明早就回去。
“下車吧!”餘諾對著林子言說道,然後率先下車。
林子言也打開車門下了車,看著麵前的還未關門的飯館,是上次餘諾和餘老夫人替自己過生日的那家,“帶我來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