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後,林子言和她的姑姑抵達N省H市,又休息兩天之後,林子言的姑姑帶她去已聯係好的一個個人開設的美術學校。
林子言在老師的帶領下走進一個班,正在上課,林子言的到來打斷了那位老師的講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老師,全班的同學也都看向站在門邊的林子言。
林子言打量著這個班級。裏麵最多隻有十幾個人,而且女生占多數,林子言微笑著向大家打了招呼後,在老師的指引下坐到一個凳子上,麵前有個畫架。
老師的課沒有隨著林子言的到來而停下,林子言坐下後課繼續上了起來。
下課的時候,一些人都過來友好的和林子言友好的互相介紹道,林子言也都微笑著一一回應。然後有的人就會問起林子言來自哪裏,為什麼會到這裏來等等。
林子言有些不自在。
“都嘰嘰喳喳的吵什麼吵?”一道怒聲響徹教室裏。
所有人聽到聲音也都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在畫板上塗塗畫畫,或者有的出去聊天去了。林子言看向發聲源,看到角落裏無聊的靠在椅子上眉清目秀的男生該男生也看向林子言並向林子言並挑了挑眉。
轉過頭。林子言不明白這裏的人為什麼那麼怕那個男生,心想著估計是個不能輕易得罪的人,看著麵前的畫板,林子言用鉛筆在上麵開始勾勒,以前她也學會點畫畫,雖說畫的不好,但還是能看出畫的是什麼。
突然一張紙條傳遞到林子言麵前,林子言遲疑的接過打開看,上麵寫著,“你叫什麼?”皺著眉不解的看著遞紙條的同學,那同學卻指了指那個角落裏的男生,林子言沒有回紙條,而是揉成團很準確的扔到垃圾桶,繼續在紙上勾線條。
沒過多久身旁有人拉著凳子坐在林子言旁邊,“畫什麼這麼用心?”看著紙上的線條竟看不出畫的是什麼。
林子言沒有回答,隻是認真的動著筆,又靜靜的在腦子裏沉思著,很快一個男生的身影在紙上顯現出來,旁邊的男生看到紙上的畫頓時明白過來,之後傲氣的做了回去。
當林子言放下筆的時候,紙上顯現的事餘諾的身影,林子言微笑著看著紙上的人,“雖然不是很好但還是勉強能看出,下次一定畫好點。”在上麵又寫上諾言兩個字。
一天學畫的生活很簡單的就結束了。林子言在這個教室很安靜,平靜的跟著老師學畫,而且也不再每天晨跑。噩夢一天天的減少,過多的時間都是在畫畫,老師在課堂上都說她的畫進步很快,毫不掩飾的表示對她進步的歡喜。隻有林子言自己知道,如果不用空餘的時間用畫畫來填滿,她就會覺得很迷茫,不知道該做什麼,所以她總是呆呆的看著天空,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的三年一眨眼就過去了,林子言在這個城市呆了三年,在這個教室裏呆了三年,三年裏如同她所說般,每個星期都會打電話給自己的父母。馬上就要畢業了,林子言也開始著手找工作的事,林老師見她有意找工作,推薦她去朋友的畫廊試試,林子言道謝著,來到林老師所說的畫廊,之後便是交談,三年裏,林子言的性格變了很多,不再那麼衝動,更多的事平靜,遇到什麼事都能保持著平靜和淡然,那些噩夢那些不開心的事都已被她遺忘在腦後,在畫廊的辦公室裏應聘者,一字一句的回答著畫廊老板提的問題,後來老板笑著對她說她被錄取了,林子言心裏很是高興,但麵上隻是淡淡的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後回去準備著明天正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