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到鳳儀閣樓上的寢室,怡寧仍在寫著批注,像是沒有覺察到我的回來似的。
我竊手竊腳的走到她身後,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
「嘿!」的一聲,我一把摟住怡寧雪白幼滑的粉頸。
「別動!否則汝小命難保!」我故意沉聲喝道,這是從戲曲中江洋大盜學來的。
她卻是處變不驚,隻是停下了筆,回頭嫣然一笑:「噢,七郎您回來啦。」
那語氣就像在說:小樣的,憑你這程度能嚇著老娘嗎?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我叫嚷道。
怡寧眼波流轉,柔聲輕笑:「玩了這麽多年,還玩不夠嗎?」
是啊,從我十五歲認識她開始,就常常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而她就像一個聰穎無比的大姊姊,總能輕易識穿小弟弟的身份。
那時候的我實在太少不更事了,怡寧的角色與其說是妻子,倒不如說是善解人意的姊姊,甚至是觀察入微的母親。
無論化裝也好,變聲也罷,全然逃不過她那充滿睿智的眼睛。
她看了看我,又嗅了兩嗅,皺起可愛的鼻子:「真是快得很唄。」
「在說啥?」我親了親那小巧的鼻尖,問道。
「奴是說,七郎竟能從小月兒的床上全身而退啊。」怡寧的眼睛裏滿是調侃的笑意。
我悖然而怒,用力擰了她的臉蛋一下:「你以為你丈夫是色中餓鬼啊!」
「雖不中,亦不遠矣。」怡寧笑吟吟的。
看美女那一臉得色,我就是不爽,想起了她的最大弱點,便伸手往她的腋下不住的嗬癢。
怡寧最怕就是我這一招,被我連連施襲,使她嬌笑不已,在椅子中扭著嬌軀,還不斷的閃身來躲避我無處不在的魔手。
過了一會,她笑到連眼淚也出來,嗔聲道:「七郎還不住手,這本還未寫完呀。」
我彎低身,從背後抱著她,並向那平坦的小腹進攻,口邊說道:「明天再閱,改天再寫。」
「您啊!就是喜歡作怪。」怡寧拍開我的魔手。
「奴可是堅持著最遲兩天發還奏折的規章,相公就別讓奴難做好不好?」
聽到她這浩然無比的理由,我隻得放開那無比誘人的腰腹。
無所事事的我,又不甘寂寞,便把主意打到她兩邊的肩膀。
看她這樣辛苦,我倒是真的想為她服務:「來,相公我替你捏捏。」
「唔……不用了。」
「不行!」我大聲道,手底卻越發的輕柔。
「好……好吧……真舒服。」怡寧見倔不過我,便索性閉起雙眼,享受起我的按摩來。
兩人俱是默然無語。
一時之間,寢室內寂靜無聲,隻彌慢著一股溫馨。
我默默地享受這唯一寧靜的時刻。
手下捏著的,是怡寧柔軟的嬌軀。
鼻中嗅著的,是她那清幽的發香。
人生的幸福亦不外如此罷?
我竟然平空生出這股感悟。
摸著那柔若無骨的肩膀,我又開始不安份上來,頻頻觸碰那外衣無法包裹的高聳****。
怡寧羞紅了臉,混身發軟,連一支毛筆也握不穩了。
看那絕美的臉蛋豔如桃李,我也覺得心猿意馬起來。
我的皇後娘娘太有責任感了,得向她灌輸多點中庸之道才是。
「不如隨便就算啦。」我在她的耳邊吹著氣。
聽我這樣說,怡寧也有點意動吧。
她一咬銀牙,便提起筆寥寥寫了八個字,這才合起折子。
隻見那娟秀字跡,寫著:「有理有據,可予實行。」
平常至少也會寫些提醒或者建議呢,看來我這一搞和,連她也qing動了。
我心中一喜,今晚不用獨守孤帳羅。
「好啦,完事了。」怡寧回頭媚笑道。
一雙秀麗的大眼水靈靈的,配上那輕蔑的目光,就像是宣告:「小子,來吧!」
本皇帝可不是吃素的哦,竟敢這樣挑逗我,後果定當自負。
「這回你肯定沒好果子吃了!」
我怪叫一聲,更是上下其手,左右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