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奧……那……那個呃……那……那個小月該換藥了。”終於蔣曉珍知道自己不能再害羞了,為了小月她就是在尷尬在害羞也要忍住,於是她鼓起勇氣,緩緩的轉過身來對白寧偉吞吞吐吐的說著。為了讓白寧偉相信她剛才真的不是特意打擾到他的,蔣曉珍還朝著白寧偉比了比手中的她一大早就弄好的為古星月傷口止血的草藥。
“奧……是嗎?那拜托了,嗯……你來看看古星月的情況,昨天晚上醒了一次但是馬上又昏睡過去了,你看看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如果撐得住的話,我想帶她回軍艦畢竟那裏有專業的醫生護士和先進的醫學器材,唉……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她那樣的難受,疼痛!”白寧偉一想到昨天晚上古星月渾身時冷時熱,冰火兩重天的痛苦模樣,心中的痛更是明顯起來,於是不由的開始考慮把古星月帶回他們的軍艦去進行治療,最起碼不能讓她的傷口感染了才行。
“嗯,我看看她現在的情況!”說著蔣曉珍走到了床邊,眼神轉來轉去一直盡量盯著還在裝著昏迷的古星月,就怕在碰上白寧偉的眼神彼此尷尬。她摸了摸古星月的額頭,拿下古星月手臂上的草藥看了一眼她的傷口,隨即開口:“她的情況還好,現在已經不發燒了,隻要不發燒,就說明她的傷口炎症減輕了,但是沒有經過消毒的傷口,也不能排除她的傷口會隨時感染的可能,好在我們雅塔部落的止血草藥已經把她傷口暫時止住血了,但是她的傷口還是需要進一步處理好些,等等我把草藥給她換了,再看看下午她還有沒有發熱的跡象,然後我去準備多些止血消毒的草藥預備著,沒什麼問題的話,你可以帶她回軍艦治傷了。”蔣曉珍一邊說著,手下一邊動作著準備給古星月換藥,她的心中對於古星月現在的情況還是很樂觀的跟白寧偉說著。
蔣曉珍雖然很是小心翼翼的把古星月傷口上的草藥一點一點的弄下來,但是始終裝昏迷的古星月還是疼的要命,畢竟這可是火狼那個手段殘忍的家夥下的毒手呀,他那麼一個在國際上都臭名昭著的海盜頭子,當然最懂得的就是如何讓對方更加的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感覺,雖然這樣但是她還是緊緊咬牙強忍著,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一邊的白寧偉心疼的一邊拿起一邊的濕布,不斷的給古星月的額頭擦著汗水,一邊連連讓蔣曉珍輕點,心中對於古星月的痛苦更加的難熬起來,丫頭兒我在這,你一定要挺住。
終於把昨天蔣曉珍給她的傷口敷上的草藥都從古星月的傷口上去掉了,而古星月也仿佛是死過一回再活過來了,傷口一接觸到帶著些冷氣的空氣更是疼了起來。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古星月還是狠狠的咬著牙抵禦著這一波波折磨的疼痛。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就在蔣曉珍再次把手中新的草藥給古星月弄上,要把草藥上好,就要使些力氣,那草藥的藥性非常的猛烈,一下在上上就像是在傷口上撒上了鹽巴一樣,就連男子漢都忍不住了,更何況是柔弱女兒身的古星月,於是古星月終於忍不住驚呼一聲。
“啊……呼呼呼……”她一下子痛吟出聲,眉頭更是緊緊的蹙成了一團。臉色因為疼痛而一下子變的慘白起來,額頭也瞬間滲出了更多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