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司馬培欽偷偷笑著說道:“那麼我就能當編輯啦,看看你都非常用心地聽了,還這樣緊張,如果排成一部電影那票房絕對很不錯。”
“你……給我少廢話啦,快點繼續講述下去呀!”慕容涵菱生氣地大聲喊道。
司馬培欽被她這麼一吼,居然被給嚇愣了三秒多,然後哈哈大笑道:“哇哈哈哈……既然你這麼急切地想要知道,嘿嘿,我就偏不和你說她做了什麼,量你也不敢做什麼。”他壓根沒有想到慕容涵菱所緊張的居然是他所說述的故事裏的女豬腳究竟是不是她自己,他隻是單純地認為她僅僅是好奇而已,實在是平常的她就對很多事有著很強好奇心的。
慕容涵菱氣得臉都通紅通紅的了,她這樣著急也隻是想弄清楚麵前的這一個男人究竟是不是她心目中的勇敢好大哥,但是這個討厭鬼竟然還有那個心情去開自己玩笑,然後她拿起了一瓶啤酒,死死得盯著他看,嘴巴裏也是在嘰嘰喳喳地念個不停,接著就用力地搖起瓶子來。
司馬培欽看見她這樣的舉動,立刻感覺到她肯定是準備用啤酒來噴自己,因此他立刻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待她攻擊他的時候,培欽也好做好準備躲開她的攻擊;但是這次居然在他的預料之外,她居然拿起啤酒向著茫茫的天空噴射了起來,而且還在稀稀落落的啤酒雨裏自顧自地玩耍了起來,一蹦一跳的非常像一個熟悉的人,但是糊塗的培欽怎麼都想不起來那個人究竟是誰了,這麼快樂的她真的特別讓人著迷,她的所有喜怒哀樂已經深刻地刻在了司馬培欽心裏,他又好像又感到了些什麼,但是那樣的感覺又是講不出來是什麼樣子的。盡管他有一個精明又睿智的頭腦,但是他對於男女間的愛情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戀愛白癡,他無論這樣預料不到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女生。
慕容涵菱把還沒有噴射完畢的啤酒全部喝掉,接著轉身看著司馬培欽,她早已經預料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會使他覺得奇怪,但是她卻沒有想到他呆愣時候的表情居然是如此的可愛,如此的富有喜感,撲哧一聲她沒忍住就笑出來了,喊道:“哇…哈哈哈哈哈…,培欽你還呆站著幹嘛呢?如此美好的夜色,如此良辰美景,而且我們又不要為公事纏身,可別浪費了這難得的好時光哦!”說著了她就拿起了一瓶啤酒向司馬培欽丟了過去,隨後又說道:“這下知道我啥買了這麼多瓶的啤酒了吧?”
司馬培欽被她突然拋來的啤酒給嚇住了,等回過神來就說道:“額?這…你這是幹什麼啊?”
聽到了令人滿意的疑問,慕容涵菱得意地回答道:“嗬嗬嗬…因為它的心裏有氣呀,更重要的是我心裏也有氣呢。”
“你說啥呢?什麼它裏麵有氣你裏麵有氣的?再說了,有氣的飲料又不是隻有啤酒這一種,像是可樂啊,雪碧啊,那個既有氣又好喝呢,還不像這些啤酒一樣苦的要命,又會醉。”司馬培欽說出了他的疑問。
“唉…真是枉你念了那麼多年的書,還是一個博士呢?為什麼現在就如此的笨拙呢?腦子都不會轉彎了?怪不得有一句話說啥聰明是一時的,糊塗是一世的”慕容涵菱感歎著道。
“那……那……你說說為什麼偏偏選啤酒啊?”司馬培欽被她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嘿嘿…看你還是有那麼些誠意的,那麼本小姐就破個例為你略點一二啦!”慕容涵菱得意洋洋地說著,接著幹咳了好幾聲還裝出一臉玄玄乎乎的神秘模樣說道:“這個啤酒啊,講它是一個害人的玩意兒,它也確實害了很多人,但是如果說它是一個幫人的玩意兒,它真的也幫了很多人呀,難道你不曉得酒精能夠消毒的麼?還有啊……”
“等……稍等一下,剛剛可以消毒,可是可以消毒的那是乙醇啊,是通過處理才行的,更何況這個是啤酒呀!小姐。”司馬培欽特別不服氣地質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