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若詩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不滿的說:“以沫,你真的很過分,怎麼可以嚇我們?”看看,這就是所謂的顛倒黑白!也不知是誰嚇得誰?
君以沫並沒有去理她。
宮雪昕不滿了起來,狂傲的說:“你什麼態度?”
“若詩,她是?”君以沫歪著頭問道。宮雪昕啊!宮雪昕!可還記得以若,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應該怎麼也想不到以若就是她吧!
“她是宮雪昕,我的知己,損友!”陌若詩卡心的說,
“哦!你好,我叫君以沫!”君以沫淡淡的說。
“嗯,詩。你打算什麼時候梓辰表白啊?”宮雪昕打趣道。
陌若詩低著頭沒有說話,人家是害羞了。
君以沫依舊淡淡的笑了,事不關己,這本來就是個事實啊!
全場的氣氛很是詭異,安梓辰一群人走了過來。
“以沫你去哪裏了?”安梓辰問道。
“沒去哪裏,在家聽了會音樂,玩了一會,就回來了!”君以沫淡淡的笑著說。
“以沫。我總感覺今天的你有些不一樣啊!”安梓辰摸了摸頭說道,這個樣子好不生可愛。
“不會啊?對了,你們有沒有看見我的一隻耳墜啊?”君以沫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眾人搖了搖頭,表示沒看見過。
君以沫點了點頭,四處看了看,說:“那你們能幫我找一找嗎?應該不會丟的,奇了怪了!好好的怎麼會不見!”她的耳墜隻有一隻,還有一隻在寒夜哥哥那裏,這可是他和她的約定啊!她怎麼能這麼不小心!
墨淩絕像是看見什麼,走了過去,撿了起來,說:“是?”隻見他手中拿的不就是耳墜嗎。
君以沫走了過去,接了過來,說:“謝謝了,欠你一個人情!”
憶寒夜看見了耳墜,心中一咯噔,開心的說對著君以沫說:“沫沫是你嗎?”
君以沫一愣,抱住了憶寒夜,甜甜的說了一句:“寒夜哥哥,沫沫很是想你!”
“沫沫你長大了!”憶寒夜放開君以沫打量了一番,說道。
“是啊!你也變得越來越帥了,害的沫沫都不認識你了!”君以沫笑著說。
憶寒夜也笑著看著她。
“喂,你們兩個,這樣含情脈脈的對視真的好嗎?”安梓辰不屑的說。為什麼他會有些心痛,或許,以沫,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那你的心裏又是怎麼想的呢?你跟寒夜又是什麼關係,兄妹嗎?但願吧!
君以沫笑了一下,說:“我先離開了,你們慢慢聊吧!”
“沫沫,你要去哪裏!”憶寒夜的眼中閃著一絲害怕,他怕她會再一次的離開,離開他的世界。
“我回家啊!明天不是周末嗎?”君以沫好奇的問著。
“以沫,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的酒吧玩啊?”陌若詩的眼中閃著期待!
“酒吧?我可是好孩紙,不去了吧!”君以沫拒絕道。
“以沫你該不會是怕了吧!”宮炫影溫柔的說道。
“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君以沫笑著說,那次的約定,不知他是否還記得,或許,以殤哥哥早已離開了人世吧!對啊!以殤哥哥就算還在世界上,那又能怎麼樣呢?那次的決裂,不是說好的陌生人嗎?嗬嗬,她還是離開吧!或者不去和他見麵,可能他也早就把她漸漸的忘了吧!
“沫沫,不然,你陪他們去玩吧!真的挺有趣的!”憶寒夜說道。
“是嗎?”君以沫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去,現在我可以離開了吧?”
“以沫,我們在憶雪酒吧見麵!”安梓辰說道。
君以沫點了點頭,可笑,憶雪,是在思念莫思雪嗎?
傍晚,烏雲滿天,雨毫不留情的打在地上,煙雨的落下,似乎在告訴君以沫,今天你還是不能出去,街道上除了開車的人們,行人已經屈指可數了,而君以沫卻仍然騎著自行車,在綠蔭小道中,雨瘋狂的打在她的身上,哪怕有雨傘的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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