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出大哥府門時,我覺得自己意氣風發,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目標這麼明確,這是我以前從是盜墓集團時也不曾有過的感受。原因很簡單,我現在要完成的是一個壯舉,一個改變曆史的壯舉,我甚至於忘了我那1000多年前的名字,我覺得曹丕就是我在一直使用的名字,我甚至能預感到,將來將是我曹氏一門總領天下。
什麼晉朝,什麼五胡亂華,什麼南北之亂,什麼唐太宗李世民,都會在曹丕的大名下消失,當然,這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想到這裏,我禁麵路微笑,自言自語地念著:“慢慢來,慢慢來。。”
曹祿問道:“二公子,來什麼?”
“啊,啊,,,,沒事,沒事!我說我們上了馬,慢慢騎,現在行人多。”唉,耳朵真靈!這也是個“武林高手”了吧?一樣是我跟班,哼!
馳出路上,我向曹祿道:“不如到城外玩玩?”
曹祿答道:“那也無妨,現在許都四周盜賊都已絕跡。”
我笑道:“有盜賊怎麼啦?我用青虹劍斬了。”曹祿連聲應是,我也不管他,揚鞭一抽打馬出城而去,曹祿慌忙緊隨在後。
我從馳出城外奔上一個山丘,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群山呆呆出神,來這裏那麼久,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用心的看著我身處的這片大地,同樣的星球,可是這裏隻有黃土鋪成的官道,沒有高速公路,隻有馬車沒有汽車,曾幾何時,我來到這時就算生在曹家也是那麼鬱悶,看著諸侯興衰,我當作看電影。
可是現在變了,一切都變了,我真的來了,來到這個亂世,從什麼時侯開始?我從拿著青虹劍當著眾的麵去想老爸請求隨他出征張繡時?還是我看到張先被許禇斬死時?還是我和典韋父子去求援兵時?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現在我來了!
我不顧立於身旁的曹祿,揚鞭一聲大吼:“我來啦!”我和曹祿座下之馬也引頸長嘶,仿佛在應和著我。
我轉向麵露驚詫的曹祿道:“曹祿你在想什麼?”
曹祿在馬上躬聲答道:“我在想二公子為何忽發宏聲?”
我不答反問道:“你可隻我在想什麼?”
曹祿搖頭道:“二公子行事每每出人意表,小人猜不到。”
我轉向遠處逐漸向西的夕陽,慢慢說道:“我在想,*,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曹祿聽得莫名其妙時我又縱聲狂笑,今天不知怎麼,我很興奮。
隻是曹祿這人很不識趣的打短了我的笑聲:“啟稟二公子,小人看到遠處有一人,好像死了。”
我一愣,這哪來的死人啊?望了望四周,看不到,看來我和高手的眼力還有差距啊,便道:“帶路!”
曹祿答應一聲後便帶我往北門方向馳去,跑了一盞茶時分,我果然看到了一人倒在官道旁,隻是看他身上隻穿了一件粗布短衣,外罩一麻布棉襖,臉朝地看不清他樣子,隻是頭發花白,看來年紀不小。
我勒馬上曹祿道:“你去看他死了沒,死了就埋了。沒死就帶回滌塵院的下人房裏,叫個大夫救活他!我先回去了。”雖然我立誌要統一天下,所以不能怕看到死人,不過我也犯不著是死人就去看一眼吧?
曹祿為難道:“這。。。。。”
我慍道:“這什麼這,你去吧,先在城門在望我不會出事的,走啦!”說完我直向北門馳去,把曹祿晾在了那裏。
進城後我直接回到滌塵院,便叫9歲的蓮兒為我放水洗藻,當泡了一個很爽的藻後曹祿來了,正在前廳等侯。
我披上衣服走出前廳曹祿跨前一步道:“二公子,那人沒死,我叫人救醒了,他說他叫賈詡,涼州人,本為張繡手下,因為張繡兵敗於我們所以遷怒於他,於是他便逃跑到許都,想投靠我軍。”
我一驚,不會吧!我沉聲問道:“他一個人?”
曹祿道:“正是!”
我又問:“你又沒告訴我父親?”
曹祿答:“沒有!”
我接著問:“這事多少人知道?”
曹祿答:“隻一個大夫還有你我二人和守北門的官兵6人。”
我再問:“知他是賈詡者幾人?”
曹祿答:“僅你我而已。”
我大呼一口氣,拍拍曹祿道:“做得好!他現在在哪?不在院裏吧?”
曹祿道:“小人也覺得事關重大,所以把他安置在一隱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