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顏色不一樣的地方在縫隙裏,乍眼一看就像是製作背包時多出來的一塊襯裏邊,可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根本不是什麼多出來的,而是用一種顏色很相近的線繡上去的,在這麼隱蔽的夾層角落裏繡東西,這不是太蹊蹺了嗎?要不是背包被撕兩半了,跟本就不可能發現這個,我趕緊撕開那夾層仔細看繡的內容,看完以後我就覺得一陣眩暈,聯想我們準備裝備的過程,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我看向遠處的胖子和潘子,喉嚨裏堵得難受。這時胖子哼著小曲往回走了,我趕緊把那半個背包坐到了屁股底下,胖子回來看我臉色不好,就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們又休息了一會就起身往那山下走去。
我心裏一直在想著那背包夾縫裏的東西,我想安慰自己是自己多心了,可是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直揮之不去,天快黑了我們才到了山下,從山下仰望這座上,就像一堵巨牆擋在了我的麵前。草原上溫差比較大。天一黑下來,氣溫也跟著往下降,我們挑了一個突出的大岩石下落腳休息,生火取暖,又吃了點東西,潘子和胖子就拿出地圖討論起了地圖上峽穀口得位置,我心裏有事,就假裝睡著了,我知道,地圖上的地方一定在這山裏,就是找到入口的問題,胖子和潘子商量了一會,草原上就起風了,而且越來越大。凍得我一陣陣寒戰,胖子添了添火就想讓潘子先睡,他來守第一班夜,這時就聽見草原上想起了一陣尖銳的哭聲。
我一下就睜開了眼睛,隻見胖子和潘子也都警惕的看著四周。我輕輕地說“你們聽見了嗎?會不會是什麼野獸?”胖子掏出獵槍說“不太像,像他M的誰家小媳婦在哭喪,野獸叫不出這音調!”潘子指著我們右麵說“聲音是從那麵傳來的,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小媳婦,有也是狐狸精,咱們去看看”於是我們打著火把拎著家夥就往潘子指的方向走去。那聲音斷斷續續,夾雜在風裏很刺耳,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那聲音應該是從前麵一塊突出的山壁後發出的,離得越近我就越覺得那聲音越不對勁,與其說是哭聲,不如說是風吹出的哭聲更確切。不管是什麼,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那突出的山壁邊,那聲音確實是從另一麵發出來的,而且借著火光還能清楚的看見岩壁的那麵似乎有一個很大的東西躲在那,地上留下一個很大的陰影,看樣子像個大型的動物,我的手心一下就冒汗了,潘子給我們打了幾個手勢,我和胖子點點頭就端起了槍。我深吸了一口氣就和他們一起衝了出去,可是看到那麵的情景我就放鬆了警惕,隻見那山壁的另一麵是一個黑洞洞的峽穀口,穀口兩邊兩尊兩米多高的大雕像正露出猙獰恐怖的表情看著我們。
原來這峽穀口在這,我們一直以為峽穀口會豎直開在山上,沒想到竟然是水平的,如果不走到近前,是根本發現不了的,古人還真是會耍小聰明。我大概估計了一下我們的方位,如果我們過風牆時選的位置是貼近山體的,那進來就能很快找到這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