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閻生這邊短暫的開端結束後,三百人的鬥台上頓時展開了爭鬥。閻七一個人對上了一個團夥,原本手上拿著的笛子早已插在了背後。
戰鬥中的閻七像是變了個人,出拳,後退,向前,每一次都計算的分毫不差,像是提前預知的一樣,盡管和其他人一樣是普通的神人境,但其奇特的戰鬥風格讓看台上的那些大人物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隨後才轉向其他閻族少年。
“閻老,那不是你孫子麼?哎,看看我家那小子,真是沒法比啊。”閻火,閻族四長老,脾氣火爆,一頭棕紅色的頭發,看人的眼神極其猥瑣。
在其旁的便是閻七的親爺爺,閻天機,此人雙眼渾濁,時不時的露出精光,便透露出此人絕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般簡單,閻天機並沒有接閻火的話,看著自己孫子的表現不由的搖搖頭,心裏暗道;:“還是太年輕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你還是沒聽進耳朵裏去啊,小七”。
閻火此時一肚子火,根本沒想明白閻天機那搖了兩下頭是什麼意思,於是便說道:“閻老頭,你他娘什麼意思?在老子麵前顯擺?他媽的,老子今天要好好和你過過招,讓你在老子麵前顯擺。
閻天機看了閻火一眼,便不再理會,目光慢慢轉向鬥台上,閻天機心裏清楚,這個老夥計和自己鬥了一輩子氣,嘴上說的凶,但你隻要不理他,一會就清淨了。
鬥台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假山,假山占了鬥台的五分之一。此時假山上站著五十二人,其餘的都被淘汰了。剛開始時,哪些相對來說強大一些的天才不得不和其他人組隊,因為一個人的話,危險就大大的增加了很多,但如果自己加入或者吸納別人加入,出局的幾率就會小很多。
隨著時間的推移,哪些強大點的都不再需要那弱小的所謂的團夥,緊接著,弱小者全都出局,剩下的都是天才,每一個,都可以越級挑戰,每一個修煉的神力功法都是黃階中階乃至中階以上的神力功法。
閻生背對著看台上的各族大佬,此時睜開雙眼,一步一步的朝著假山走去,看似人畜無害的少年,可那剩下的五十二人中,有半數朝上都收起了狂傲的心,目光深處暗含著不為人知的想法。
距離假山還有一百步時,閻生停下了腳步,朝著族長席望去。前一夜,閻生和他這一世的父親,閻族的支柱、閻族高高在上無人能比的族長閻魔淚說,自己想要出去曆練,不想被家族的瑣事束搏住自己。
閻魔淚在與自己的兒子談話中,展現了他強勢的一麵,但自小這對父子的關係就像陌生人一樣,談話的結果可想而知,閻生知道父親是關心自己才不讓自己出外遊曆,但隻有閻生自己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自從上一世渡過第九劫,冥冥中就好像有什麼在盯著自己,那種感覺從身死時開始。
在地府轉世時也察覺到了那種,就算如今轉生異世也同樣如此,閻生知道,就算自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也必須要有實力,沒有實力知道了又能怎樣。
出去遊曆隻是為了更快的恢複前世實力,雖說能不能恢複是個前提,但在象牙塔中,就算恢複了前世的實力也改變不了什麼。
那晚,閻魔淚就對著閻生說道:“我如今神王境,是普通人壽命的五倍,但也隻不過區區四百餘年罷了,為父不要求你什麼,明天生死鬥台上下一任族長候選人中,我要你的名字出現在上麵,不然,你不要想著獨自一人出外遊曆,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