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本宮未來的妃子,真是人中翹楚。”風落雪也驚異的望著璃歌,他沒想到,他看中的女人,竟然如此出色。
“人中翹楚?萬一是個殘花敗柳、****蕩婦,本王猜想,太子你會失望。”白羽離憂冷冷睨向璃歌,剛才璃歌靠近大殿時,他明顯看到她脖子上的齒痕,為何她脖子上有齒痕?他再看了看身邊的璃彩蝶一眼,隻見璃彩蝶脖子上原有的齒痕突然沒了,隻留下淡淡的一粒紅暈。
璃歌的眼神,還有那頸間的齒痕,還有璃彩蝶的處子事實,讓他起疑。人人都說璃彩蝶早非完壁,她和白羽離殤的風流韻事傳遍大街小巷,又怎麼可能會是處子?
當時他就懷疑了,麵前的璃彩蝶和他平日見的略有差異,平日見的璃彩蝶,斷然不會拿劍砍掉家奴的手,也挑不起那麼多水,更禁不起他那麼多折騰。除非,那個璃彩蝶,並非真的璃彩蝶,而是麵前的璃歌代替。
“彩雲王何出此言?本宮的太子妃,無須外人多言。”風落雪回給白羽離憂一記冰冷的眼神,他的女人,不得旁人妄議。
可對方是誰,是彩雲一手遮天的白羽離憂。白羽離憂陡然起身,修長的身影走向大殿,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冷冷睨著璃歌,一湊近璃歌,他便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那是一股淡然的清香,和床上的一模一樣。可他身邊的璃彩蝶,隻有一股難聞的脂粉濃香。
突然,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白羽離憂狠狠捏住璃歌的下巴,把她嬌小的身子硬生生的提起來,璃歌痛得漲紅著臉,兩隻拳頭緊緊捏在一塊,眼裏迸射出憤怒的火光。
隻聽“咻”的一聲,一根銀針攸然飛出,直直朝白羽離憂射去。白羽離憂快速放下璃歌,腰間玉扇一閃,便截住那根銀針,瀟灑自如的睨向風落雪,“本王還不知,風太子竟會使銀針,可惜技術差了點,本王不屑於顧。”
“本宮也不知,堂堂彩雲王爺竟然如此卑劣,出手傷我太子妃,難不成你們彩雲,誠意竟是如此?”風落雪焦急的看著璃歌,一臉擔憂。
白羽離憂也不甘示弱,冷聲說道,“她是誰的女人,還不一定。”
璃歌一逃脫白羽離憂的禁錮,頓時捂著下巴喘著粗氣,璃彩蝶和璃千裏看得氣憤至及,誰都想不到,白羽離憂竟會在大殿之上當眾羞辱歌兒。
“夠了。”彩雲帝怒吼一聲,冷冷睨向白羽離憂,“離憂,太子是客,你怎麼能這樣對他未來的太子妃?回座位上去,朕便不再追究。”
白羽離憂冷哼一聲,挑釁似的看了璃歌一眼,悠然自得的退到座位前坐下。纖長的睫毛輕眨,慵懶的押一口酒,鳳眸輕眯,不再和璃歌計較。
所有人都忌妒他,忌妒他在大殿傷人,彩雲帝卻不處罰他。要是其他皇子,早就被削藩扣俸,隻有白羽離憂有優待,把大殿當成自個兒王府了。
“太子,朕管教不力,還望太子消消氣。”彩雲帝聲音威嚴,卻充滿誠意。風落雪冷哼一聲,兀自喝酒,暫且不和白羽離憂計較。
璃歌冷冷瞪了白羽離憂一眼,退回自己位置坐定,對麵的風落雪擔憂的望著她,朝她點了點頭。她隻是淡淡回應他一下,並未有多感激。
她的醜,現在可出大了。誰願意被人當眾侮辱?白羽離憂,長著一顆黑心的男人,她現在更恨他了。
彩雲帝看了眼冷漠淡然的璃歌,為了緩和氣氛,他朗聲說道,“璃大將軍二女果然惠質蘭心,貌美聰明,朕剛才答應給破解異果食法的人一個承諾,璃歌,你可有什麼要求,盡管向朕提來。”
我能叫你殺了白羽離憂嗎?璃歌現在,隻想提這個要求,無奈,這根本不可能實現。她緩緩起身,有禮貌的回答,“既然是陛下的承諾,臣女也不忸怩拒絕,臣女想要陛下賜我一道免死金牌……”
此言一出,眾人驚呼!這璃將軍的女兒,胃口還真不小,竟然想要免死金牌。有了彩雲帝親賜的免死金牌,她便可以為所欲為,因為沒人敢治她的罪,她的項上人頭,得以保全。
“想得可真周到,璃府有權有勢,不缺金銀珠寶,就缺一道保命的金牌。璃大將軍,你女兒可真聰明。”這聲音,來自彩雲帝身旁的紀皇後。
她淩厲的陰眸冷冷看著璃歌,從一開始,她都冷靜的盯著殿上的一切。表麵上璃千裏和他兒子親近,實際上,他從未幫過離殤,要想和璃千裏打通關係,聯姻是最好的辦法。可如今,這璃歌被龍吟太子選走,也就沒了利用價值,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最好的辦法是打壓,免得將來倒戈相向,相助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