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灼熱的目光,璃歌冷靜的將身子沒入池中,牙齒有些打顫,“殿……殿下。”沒想到,竟然被他發現了,小籠包的易容術十分了得,竟然瞞不過白羽離憂的眼睛,難道,是她太笨了?

“你以為本王是傻子嗎?誰是真的你,本王分不出?”男人一說完,猛地扯住璃歌手臂,把她美好的身子嘩的一聲扯出浴池,抱在身上。

璃歌一離開浴池,頓生寒意,她嬌羞的紅著臉,雙手遮哪裏都不是。她真的沒料到,他如此精明,她原以為,使些小把戲能騙過他,不用侍寢,誰知,她遇到的對手是白羽離憂。

水聲嘩嘩的躺在地上,沾滿了白羽離憂的雪衣,他冷冷抱著璃歌,一把將她壓向浴房中央的圓柱,璃歌嬌嫩的身子被轟的一聲壓向圓柱,她痛得雙眉緊皺,冷聲說道,“白羽離憂,你要做什麼?”

“明知故問,本王想要你,急切的想要你。”男人說完,快速脫掉身上衣物,一把壓向璃歌,“敢騙我,等死吧。”

“你……這個惡魔,放開我。”璃歌盛怒的瞪著他,和他歡愛,隻有疼痛與惡心,沒有別人說的歡愉。

“本王不僅不放開你,還要羞辱你,讓你痛上加痛,這是你作為本王妻子應盡的義務。”

“禽獸,你放開我,皇上賜婚的是我姐姐,不是我,我沒有義務服侍你。”璃歌咬牙切齒,小手用力的捶打著他。

她的反抗,隻不過是給白羽離憂增添樂趣罷了。他肆意摟著璃歌纖腰,冷哼一聲,“和本王成親的是你,你是我的女人,隻能是我的女人。”

“錯。我沒有與你拜過堂,你我不是夫妻。”璃歌冷哼一聲,努力護住自己的胸。

“想與本王拜堂?你還不配,癡心妄想的女人。在本王心中,除了菡兒,誰都不配做這彩雲王妃,不配與我拜堂。”

“菡兒?”璃歌冷哼一聲,想不到,這瞧不上任何女人的男人,竟然心裏裝得有個女人。能讓這種男人裝下的女人,想必一定不俗。

“你喜歡什麼菡兒,大可休了我,把她迎回王府,沒必要和我耗,你我既不相愛,不如休了我,給你愛的女人名份……”

璃歌話未說完,便被白羽離憂怒聲打斷,“別妄想揣測本王心意,本王想娶誰,便娶誰。在我心中,你不及她的十分之一,你就是個心機深沉、癡心妄想的壞女人。”

“我壞,你就休了我……唔……”璃歌話還沒說完,男子靈動霸道的舌便竄入她櫻口,他霸道用力的吻著她,吻得令人窒息。

“啊……痛……”酥麻的吻還沒過去,璃歌便緊覺身下一緊,那種鑽心的疼痛讓她輕嚶一聲,男人一把抱緊她,開始原始的運動。

他像不知疲倦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一次比一次勇猛,痛得璃歌緊皺眉頭。她知道,因為她是雪女,所以和他交合,他從不會疲倦,隻會越來越厲害。那樣的話,受苦的隻能是她。

要不是為了爹爹和姐姐,她早就離開這裏,也不至於受他的折磨。

親情、友情、愛情,總是牽絆著她的心,想放放不下,隻能忍著劇痛,無力的迎合著身上的男人。

再這樣下去,白羽離憂的武功會越來越好,相貌會越來越美,她要和他鬥,就更難了。

又是一番雲雨過後,璃歌聽到“咚”的一聲,適才低頭,這才發現,她又被他扔向冰涼的地板,毫不憐惜。

白羽離憂,正衣著完整,邪魅冷酷的坐在椅上,冷冷盯著爬在地上的璃歌。璃歌感覺身子骨早已散架,身上到處是淤青,手臂、肩部、腰部、頸處全是他的掐痕。

“殿下,完了沒?完了,請你離開這裏。”璃歌艱難起身,像一朵絕美的海棠般拖著步子,抱緊瑟瑟發抖的身子。

白羽離憂扯過椅上的輕紗,快速扔向璃歌,輕紗瞬間裹在璃歌身上,就連璃歌,都感歎他武功之高強,動作之敏捷。

“裹上你那難看的身體,本王看著煩。”白羽離憂冷哼一聲,眼裏盡是鄙夷,他討厭這具白嫩的身體,卻又忍不住想要她。人類,有時候是一種矛盾綜合體。

“煩?為何還要?”璃歌緊閉雙眸,一滴晶瑩的淚至眼角滑落,她表麵堅強冷靜,其實心底,在哭泣。她記著以前璃歌的記憶,曾經的璃歌,對白羽離憂可是很癡迷,她總是躲在暗處偷偷觀察漂亮的他,心裏裝著個小小的心願,那就是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