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歌咬緊牙關,額頭沁出香汗,手腕的疼痛讓她使不上力,小臉蒼白無力的瞪著天空,身子癱軟著躺在桃花瓣上,烏黑的發絲到處擺動,上麵染滿了嗜血的花瓣。
痛,真的好痛,右邊手腕骨頭錯位,她根本使不上力,無法使水袖和雪影劍法。
“既然你想要本王的心,本王就給你。”男人說完,俊美的藍眸冷冷盯著璃歌,隻聽“唰”的一聲,他一把撕裂璃歌的白裙,白裙上繡著的碎花加蜻蜓,全是母妃曾經的最愛。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他就想要她,急切的想要她。身體燥熱難耐,漲痛難忍,必須要她幫他抑製欲火。在要她的同時,他發現自己體內越來越熱,真氣凝聚,總之,他不嫌煩,總是不停的想要她。以前他從未和其他女子有過肌膚之親,難不成,做這事的男人,都是這種感覺?
“啊……痛……”璃歌還未看清,他結實的身子便欺了上來,撕裂般的疼痛漫延至下身,她難受的皺緊眉頭,額頭、鼻翼上全是汗珠。
“白羽離憂,你是惡魔……惡魔,你滾開,我不稀罕你那顆黑心……”
“啪”的一聲,憤怒男子毫不留情的給了她一巴掌,“本王寵幸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這世間的女子,全都巴不得我寵愛,你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本王就成全你。”
“滾!我不愛你,一點也不愛你,你隻知道……強娶豪奪,欺淩我。像你這種……冷血無情的男人,活該沒人愛。”璃歌憤怒的瞪著他,手腕和身體的疼痛讓她差點說不出話來。臉上紅腫一片,深深的五指印,詔示著男人的殘忍無情。
“哈哈……你說對了,本王就是沒人愛。這世間,除了菡兒,根本沒人愛我……不過,我不稀罕別人的愛,我隻要菡兒,隻要她。”
“既然你愛她,請放過我,你心裏……想著她,現在要的是……我,你不覺得你很髒嗎?你對得起她嗎?”璃歌扯著嗓子,朝白羽離憂怒吼道。
“不準你這髒女人提她,你根本不配。”
不知過了多久,璃歌被他折磨得說不出話,嘴唇烏黑,眼前一黑,她重重的暈了過去。好不容易昏睡過去,又被身上的男人欺得疼痛難忍。
“痛……真的好痛……”他是惡狼嗎?不,他比那狠毒的狼還不如。白羽離憂,心中無情無愛,隻會傷人……
良久,璃歌覺得眼前微微有亮,靜夜來了,圓月高升,照亮著淒美絕倫的她。身上的男人終於起身,冷冷睨著冰冷的她,“起來。”
她一動不聽,靜靜的躺在冰涼的地上,她要是起得來,何須他叫。
“別給本王裝死,你給我起來。”白羽離憂盛怒的拉扯著她,一扯到璃歌手腕處,她就痛得驚呼一聲。
白羽離憂冷哼一聲,捏緊她手腕,當璃歌以為他會廢掉她的手時,哢嚓一聲,原本錯位的骨節突然歸位,手腕處不再那麼疼痛,她是習武的,她知道,他給她接骨了。
先把她的手廢掉,再接好,算是對她的恩賜嗎?
忍,不知究竟要忍到何時,或許,忍到白羽離憂死的那天。
這是一個月圓之夜,皎潔的月光射進桃園,打在璃歌纖弱無骨的身子上。每吸一口氣,她都感覺自己像將死之人,連吸口氣都那麼困難,正詫異間,身子被男人一把抱住。
“跟本王回去,今天,就讓你裝一次死。”白羽離憂抱著她,朝臨仙閣走去。
一到臨仙閣,白羽離憂便不冷不淡的將她扔在床上,招過禦醫,“給王妃好好看看,如果王妃有事,本王一定廢了你。”
“是,殿下。”禦醫誠惶誠恐的走向床榻,替床上虛弱的璃歌診治。床上的女子眉頭輕皺,眼眸緊閉,睫毛上是一片片晶瑩的淚珠,痛,她真的很痛。
白羽離憂望著窗外的星空,心間頓覺難受,沉痛無比,他明明是恨這個女人的,不是嗎?他對她根本沒感情,可是看到她愛傷,為什麼他的心會難受?
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他敵人的女兒,他巴不得她死掉,竟然會叫人救她。璃歌,本王並非真心想救你,不過是怕你死掉,本王少了個樂趣罷了。
“殿下,王妃身上多處有傷,且感染風寒,照理說,她受這麼重的傷,應該香消玉隕才是,未曾想,她竟然……活到現在,王妃身上傷口雖多,卻心脈正常,王爺太過生猛……她竟然承受得了,這……”這究竟為何,他也不知道。
“廢物,你說什麼?”白羽離憂狹長的鳳眸緊眯,無情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他不是禽獸,隻不過一碰到璃歌,身體就難受得要命,非要靠她來抑製住體內的欲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