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兩聲,璃歌胸前的衣料被猛地撕破,眾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氣,色眯眯的瞪著她,口水流得滿地都是。
“大哥,你先來,小弟幫你加油。”
“好——大家都有份。”
男子伸出魔爪,正欲覆向璃歌白嫩的肌膚,突然,一陣淩厲刺骨的寒風朝眾人襲來,冷風強勁,寒得刺骨,春如夏的天,怎麼會有如此強勁的冷風?眾人驚異的回頭,還沒看清來人,全都被那陣疾風狠狠卷到天上,再重重落下。
軍營發出將士“啊啊……”的慘叫聲,他們像死魚一般被寒風扯起,劈裏啪啦的摔落在地,有的腦漿當場迸裂,有的斷胳膊少腿,有的全身是血,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鮮血混合著混土的蕉味,一股死亡的味道正臨近。
月華錦袍男子雙眸如寒星般冰冷,頭上皇冠熠熠生輝,迅速淩厲的習卷到地上女子麵前,一把抱起她,冷得像地獄來的修羅,沉聲睨向眾人,“暗影,將這些人全部拉去斬了。”
“不要啊,殿下。我們並沒有侵犯王妃,求你饒命!”
“殿下饒命,是你將王妃送到軍營來做軍妓的,兄弟們全都是聽你吩咐,求你饒命。”
那群士兵害怕的聳著腦袋,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求饒聲此起彼伏,聽得白衣男子滿臉不悅,冷冷皺眉,墨發淩厲飛舞,嘴唇嗜血紅豔,像以吞食血液為生的恐怖吸血鬼。
他冷冷掃視一下懷中女子,發現她除了胸前衣裳被撕破外,其他一切完好無損。可女子胸前雪白晶瑩的肌膚刺激了他,他捏緊手指,暴怒的俯視著跪成一團的人,殘酷冷漠的吩咐,“暗影,全部拖下去宰了,一個不留。敢動我白羽離憂的女人,隻有一個字——死。”
“殿下饒命,我們沒有侵犯王妃,真的。”幾十名士兵全都匍匐爬向白羽離憂,口吐鮮血仍舊向他求饒。
男子青晴暴裂,眼神陰鬱,透出重重藍色寒光,冷得像冰川,怒得像火山,他憤怒的抬手,一股疾馳的掌風淩厲迸出,隻見幾名士兵像小雞一樣被推到前方……
他抱緊懷中發燙的女子,輕功騰升,朝彩雲王府疾馳而去。
彩雲王府
臨仙閣
璃歌倚在白羽離憂懷裏,盛怒的盯著他,“七殿下,放開我,我恨你,我比任何時候都要恨你。”
男子無情的冷哼一聲,將她重重扔到紅色大床上,浴池邊波光微鱗,水藍色的幽光輕輕蕩漾,“下去洗幹淨,本王嫌你髒。”
剛才他調動鐵血軍營所有將軍,才能在她被侮辱之前救下她,明明他的心是緊張焦急的,可是一看到她,心裏就莫名其妙騰升起一股怒火,看到她冷漠淡然的樣子,他就氣憤,難道她都不知道反抗的嗎?任由那群士兵侮辱。
“砰”的一聲,璃歌衣掌被他大力撕碎,嬌弱白嫩的身子也被泡入池中,池水立刻濺起一朵朵水花,女子肌膚勝雪,紅唇微漾,美得似仙。
她熱,她快被熱死了,迫切的……想要一個男人,體內一陣空虛寂寞,她熱得香汗淋漓,就是這冰冷的浴池,也降不了她的火。
白羽離憂氣惱的站在池邊,一雙鷹眸冷冷瞪著她,“快把你肮髒的身子洗幹淨,有此下場,活該。本王打探到,璃彩蝶被老五救走了,是不是你聯合白羽離殤,放消息讓他救走璃彩蝶的?”
璃歌難受的喘著粗氣,體內藥效發作得越來越烈,她根本沒心思聽白羽離憂的話。反而,白羽離憂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和俊美的容顏,深深的刺激著她。
眼裏朦朧一片,池邊屹立的男子現在看起來,是那樣的偉岸俊美、風姿卓絕、瀟灑不羈,體內一股躁熱,她好想衝上去,撲倒那個誘人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這麼不要臉。明明恨死了岸上的男人,可內心卻忍不住衝上去,將他一把按住。該死的老大老三老五,給她下這麼重又這麼烈的藥。
她不會真的像老五所說,不用男人來要她,她自己也會主動撲上去?忍,一定要忍住,咬緊牙關的忍,她不是那種****的女人,每一次和白羽離憂歡愛,都不是她自願的。
“璃歌——你回答本王,是不是你放璃彩蝶那殺人凶手走的……唔……”男子話未說完,隻見池裏的女子像鯉魚似的迅速躍上岸,猛地將他抱住,硬生生的將他壓在身下。隻聽咚咚兩聲,他倆重重摔落在地。
“給我……給我,我好難受……好熱……”璃歌瞪著血紅的眼睛,殘暴不仁的暴君,此時在她眼裏成了柔順的綿羊,她好喜歡他,喜歡這個俊美無雙、儒雅風流的男子。